遮掩掩,越是不尋常!

鍾清墨惡狠狠盯著他的臉頰看,從臉頰看到脖頸,從脖頸滑向鎖骨,看著看著,竟發現了一絲不尋常‐‐他鎖骨脖頸處面板的顏色和臉部的顏色略有不同,不仔細瞧,竟還發現不了。

段寒生被瞧得汗毛直豎:&ldo;鍾掌門?鍾掌門?&rdo;

這個撒謊精!

&ldo;何事?&rdo;鍾清墨不滿地瞪著他。

段寒生噙著一抹假笑:&ldo;他們都進去了。&rdo;

&ldo;那便走。&rdo;鍾清墨雖說要走,視線卻未從他身上移走,反而越發探究。

回到座位,段寒生如芒刺背,連用筷子夾肉都覺得彆扭。

而且不知怎地,鍾清墨往常總端著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臉,這會兒卻越湊越近,快和他面貼著面了。

&ldo;吃魚,吃魚。&rdo;段寒生防止他再無緣無故靠近,便隨意夾了塊魚給他。

若是平時,鍾清墨定滿臉厭惡地移開,不料今日卻乖乖張開嘴,把魚給吃了。

段寒生:&ldo;……&rdo;

他今日是怎麼了?

&ldo;呵。&rdo;鍾清墨將魚細細咀嚼,最終嚥下,終於想明白這脖頸的顏色為何會比臉部的顏色還要白上幾分了。

‐‐他極有可能帶了人&iddot;皮&iddot;面&iddot;具。

想到這裡,他不禁渾身戰慄。

若是真帶了人&iddot;皮&iddot;面&iddot;具,那面具底下的那張臉,會不會是寒生?

可寒生為何會無緣無故來虞清門?

又為何帶上麵皮給自己按上個假身份?

莫不是不想見他?

鍾清墨越是捉急越是冷靜,他眯起眼睛,若要知道他是否真是寒生,得先偷偷將他臉上的人&iddot;皮&iddot;面具摘去才是。

‐‐又或者檢查他是否真有帶著面具。

鍾清墨的思維翻江倒海,卻遺漏了勿須長老嘴角微微勾起的冷笑。

那是風雨欲來的預兆。

下一秒,院內的大門被撞開,一個女人滾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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