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後,便什麼也沒說,直接退下了。

鍾清墨銀針挨個刺入盤中試探,等到銀針無變色,才放心地拿起筷子。

段寒生破天荒地,給他夾了幾塊雞肉。

鍾清墨眼睛亮了亮,勾起一抹笑意,得寸進尺道:&ldo;寒生,你餵我可好?&rdo;

上官離喝了口湯,聞言直接噴了出來:&ldo;噗‐‐&rdo;

不得了,太肉麻了!

鍾清墨頓時不悅道:&ldo;老老實實吃飯。&rdo;

秦隱嘴裡咀嚼著牛肉,小聲道:&ldo;鍾掌門的臉色真是多變呀,他以前是學唱戲的嗎?&rdo;

鍾清墨陰沉沉地看著他,差點沒將他直接碾碎了。

段寒生抬眸,見勢不妙,輕輕用筷子炳打了他一記手背,道:&ldo;你這般凶神惡煞做甚?&rdo;

鍾清墨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放在寒生為他夾的雞肉上,滿足地咬了一口,竟覺得味道有一些甜膩。

段寒生見他高興,不禁撫額,手裡又不由自主地夾了塊牛肉放進碗裡。

吃完飯,他們便在酒館裡等待訊息。

歐陽宗主略感擔憂:&ldo;那人真會乖乖聽話嗎?若是一去不復返,我們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rdo;

&ldo;莫要擔心。&rdo;段寒生拿帕子擦了擦嘴,悠悠道:&ldo;即使我們不劫持這位相好,那壯漢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傳話給他頭領,不過他必然添油加醋,搞不好反倒對我們不利。&rdo;

那女人被點了啞穴,醒來後又被定了身,不能說話也不能動,聞著飯香肚子咕嚕嚕地亂響,別說有多難受了。

段寒生朝她笑道:&ldo;你也別太著急,等你那相好回來,就能重獲自由了。&rdo;

你吃飽喝足,自然不急,老孃餓得狠!

女人恨不得朝著這兔兒爺的笑臉唾上一口,只可惜動彈不得,不然此時她的嘴必然是張開的。

段寒生算得準確,在天漸漸暗下的時候,他在樓下看到一個身著黑袍,鬼鬼祟祟的影子。

此時酒樓中原先幾個不懷好意的已經散了一大半,只留下先前鍾清墨指得那一桌,那茶水是沒了又點,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

那壯漢走上二樓,在看見鄰桌的一剎那猛然頓住了,臉色驀地慘白。

&ldo;四……四位長老……&rdo;

&ldo;原來是東籬島上的長老。&rdo;鍾清墨桃花眼一挑,不緊不慢道:&ldo;本座還以為是誰,偷偷摸摸觀察我們一個下午。&rdo;

那長得矮的,名叫阿椒,一身肌肉,聽到這話自然心裡不舒坦:&ldo;你這娘了吧唧的小兔爺,別往臉上貼金,誰暗地裡觀察你們?!&rdo;

&ldo;既然如此。&rdo;段寒生託著下巴問道:&ldo;你們光今天一下午,就喝了這酒館的十七壺茶,眼睛時不時地往我們這兒飄,又是為何?&rdo;

這時,長得高的又說話了,他倒是理直氣壯,大聲爭辯:&ldo;我們觀察你怎麼了?難不成你臉上貼了告示,不準觀察不成?&rdo;

個子高的倒像個小孩子似的,爭辯中梗著脖子,氣勢不輸人,說話幼稚得很。

&ldo;元寶長老……&rdo;那壯漢見這小孩子心性般的高個子男人,更是嚇得渾身發抖,一臉菜色。

元寶長老看到壯漢,先是歪著頭問道:&ldo;你是何人?&rdo;

隨即恍然大悟:&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