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清墨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ldo;寒生雖久居於魔教中,卻從未主動害過人,歐陽宗主為人正直,黑白分明,瞭解過後,相信不會刻意追究。&rdo;

段寒生見他又死皮賴臉地貼了過來,氣得口不擇言:&ldo;你這究竟是兄弟之舉,還是情人所為!&rdo;

鍾清墨又伸出一隻手,攬過他的身子,佯裝驚愕:&ldo;本座以為我們做了那事,便一輩子不會再是兄弟,或者故交這類的關係。&rdo;

段寒生感受到他的靠近,微微抖了抖,臉部的溫度也是緩緩升了上去:&ldo;你當時……那日……我為你治病時,你是如何想的。&rdo;

鍾清墨尋思一番,不敢說謊,老老實實道:&ldo;本座本怕你那家鄉情郎捷足先登,把你一口吞了,所以才貪口舌之慾,讓上官離提前告訴你,要做雲雨之事,才能治本座的病。&rdo;

段寒生衝著他假笑:&ldo;掌門大人可否告訴在下,治寒毒的方子,是確有其事,還是你們合起夥來,哄騙在下?&rdo;

&ldo;自然是真的。&rdo;鍾清墨神色有些黯淡:&ldo;你若不想作為藥引救治本座,本座又怎會強求?&rdo;

段寒生如木頭一般不動,想了想,順著他的意道:&ldo;那便好,我們找其他的方子,天下之大,總歸是有辦法的。&rdo;

寒生不願意了?

寒生不願意了!他寧願找別的法子救他!

鍾清墨宛如掉進了冰窟,從頭至尾像被冰水淋濕了般,他的手不知何時從纖細的腰間處往上移,襲向了段寒生的下巴,將其緊緊捏住!

&ldo;你做什麼?&rdo;段寒生蹙眉,他的力氣一時間沒控制好,下巴傳來隱隱的疼痛。

鍾清墨眯著眼睛看他,一雙黑眸能噴出火來,盯著他看了良久,便衝上前去,嘴唇覆在了段寒生裸露在外的脖頸處。

&ldo;你‐‐!&rdo;

鍾清墨吸吮出了三個明顯的紅印子,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他,還義正嚴辭道:&ldo;寒生捨不得本座受苦的,對不對?&rdo;

段寒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連假笑都笑不出來,咬牙切齒道:&ldo;掌門大人想說什麼?&rdo;

&ldo;你方才那些話,只是氣本座裝可憐,是不是?&rdo;段寒生看那清晰可見的紅痕,就像是被打上烙印般,心情也由此陰轉多雲。

段寒生閉上嘴巴,一句話都不想搭理。

鍾清墨威脅道:&ldo;寒生若是不說話,本座便再補兩個上去,湊成五個,到時下了車,更是顯眼,不知道的,以為我們在馬車上又脫了衣服做那種事,到時候誰都會知道,你段寒生是我鍾清墨的。&rdo;

段寒生對他沒有辦法,小幅度踹了他一腳,道:&ldo;你怎地這般無恥?&rdo;

鍾清墨湊近蹭了蹭,道:&ldo;你若不是寒生,本座才不會對你這樣。&rdo;

可惜寒生就是寒生,這麼多年,有些地方變了,對他的態度,卻是一直未變。

若不是對他特殊,就不會在他冷言冷語的時候,露出一副又無奈又溫和的神情。

段寒生問:&ldo;為何?&rdo;

鍾清墨持著他的手,道:&ldo;自然是本座‐‐&rdo;

他未說完,街上突生變故,那被歐陽宗主救助的女子,本躺在他懷裡哭泣,誰料竟暗中拔出匕首,朝恩人砍去!

即使歐陽宗主反應敏捷,用手抵擋了一下,手掌也是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