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情況啊?”

看著李立群跟著自己的心上人離開,周御龍頓時無語的揉了揉腦袋。他們想到,這傢伙居然說走就走,就這麼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了。

“這位漢人哥哥,你還在車上幹什麼呢,還不下來,難道要我們請你嗎?”

就在周御龍略感頭疼之際,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從他不遠處傳了過來。隨後,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苗族姑娘縱身一躍跳到了吉普車的面前,看著周御龍,笑意盈盈的說道:“今天是豐收日,李哥哥獵到了這麼多食物,我們又有一段時間不用擔心糧食了。再加上又有你這個客人到來,所以頭兒決定今天開啟酒庫,讓我們大喝一場。來吧,我帶你去認識認識其他人。”

“額,小妹妹,你是誰啊?”

跳下車,周御龍看著這個自來熟的姑娘,不解的問道。

“哦,忘了介紹自己了。”

聽到周御龍的話,苗族姑娘才如夢初醒的吐了吐舌頭,拍了一下腦門說道:“我是第三基地的引導員,張薇薇。嘿嘿,其實就是歡迎你們的人。我們不時會遇到像你這樣從其他地方來到遂寧的倖存者,為了避免你們被食人者所害,所以我們都會把你們引導到你們民族的聚集地中。如果時間來不及,就會把你們帶回來。而我。就是負責招待你們的引導員啊!”

“原來如此…”

聽到苗族姑娘的話,周御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遂寧市的特殊情況的確讓這裡的倖存者變得無比團結,雖然是按民族劃分的聚集地,但至少要比其他城市倖存者那樣勾心鬥角爭奪地盤好得多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張薇薇和苗族第三基地的倖存者讓周御龍徹底領略了一回什麼叫苗族人的熱情好客。雖然是在這種食物緊缺的當頭,但是苗族第三基地的頭,也就是李立雄的父親李三川仍然調出了不少的糧食和肉食,來慶祝李立雄今日的豐盛收穫和周御龍這個外來人的到訪。而與此同時,苗族基地大敞的酒庫也讓這些好酒如命的苗族人在酒足飯飽之餘,變得更加的興奮了起來。於是,晚宴的氣氛開始越來越熱鬧,一個個苗族的姑娘和小夥,都開始圍著熊熊燃燒的篝火跳起了苗族的舞蹈。就連周御龍這個外來者,也犟不過張薇薇這個小姑娘的生拉硬拽,被拉上去同大家一起跳了幾圈,這才被大家放過,重新回到了旁邊。

“好久沒感覺過這種氛圍了…”

看著酒足飯飽之後歡歌笑語的苗族男女,周御龍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倍感唏噓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些苗族男女之所以如此瘋狂的載歌載舞,一是因為李立群今日打到的肉食的確不少,二是他們在喪屍,變異獸以及食人者三重威脅之下已經積累了很大的壓力。這些壓力如果不發洩出來的話,他們遲早一個個會精神崩潰,承受不了的。也許,這也是李三川允許調出部分食物和美酒,展開晚宴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吧。

“周御龍是嗎?”

就在大部分苗族男女都在載歌載舞的時候,一個寬厚穩定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周御龍耳中。隨後,一個頭發花白,背部有些佝僂,面容滄桑的老者坐到了周御龍身邊,輕聲說道:“我可以坐在這嗎?”

“哦,當然可以坐這。我就是周御龍,請問您是?”

看著老人滄桑的面容,周御龍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往旁邊移了移,給了老人更大的空間。

“我是李三川,李立雄的父親,也是苗族基地的管事人。”

聽到周御龍的話,老者微微一笑,然後喝了口酒,說道:“三川這孩子雖然戰力不錯,腦子也靈活。但畢竟經歷的事情少了些,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是一個強大而且有故事的人。像你這樣的人,不應該是一個人在外行走吧?”

幾十年的人生閱歷,讓李三川在看到周御龍的第一眼,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