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片刻後,小毛驢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古舊的房子,它歡快的叫了兩聲,一陣疾跑,鑽進了舊房子裡。

蒼茫的天地間,荒山野嶺,疾風暴雨裡一間舊屋,雖然天色還未黑,但卻隱隱透露出一股陰森不安的味道。

李莫愁下了驢,在舊屋裡生一堆火,就這麼呆呆的坐在火堆前,照看著火堆,就這麼發著呆,什麼也不想。

這舊房子裡也不知是什麼東西發出的氣味,一種奇異的花香縈繞在鼻尖,總是勾得人昏昏欲睡。

李莫愁心中突然一驚,**香!

慌忙的站起身子,伸手去拿斷了的拂塵,不料,卻是腳下一軟就此跌倒在地。

“哈哈……沒想到會有這麼好的運氣,我吳老三有一天也能品嚐到如此絕色的女子的味道”一陣猥瑣嘶啞的嗓音從舊房子的另一間用布簾掩蓋住的房間裡傳來。

布簾一卷,一個猥瑣的中年男子邁開步子走了進來。

那男子臉色枯黃,一頭油汙的頭髮,一身破爛骯髒的一副,臉上一笑,一口令人作嘔的黃板牙狠狠的凸了出來,一雙眼冒淫光的黃豆眼在李莫愁的身上來回的逡巡著。

李莫愁看著那猥瑣男子,眼中透出十足的厭惡之色,她伸手撐在地上,想要奮力的爬起來,卻無奈,中毒已深,全身痠軟,根本用不出力道,努力了半晌卻始終站不起來。

那猥瑣男子眯著黃豆眼,上下眼皮幾乎擠成了一條縫,貓戲老鼠般的看著李莫愁,卻也不急著撲上去。

他很清楚這藥的力道,中了這藥的毒氣,就算是猛虎也得乖乖的變成小綿羊,任人擺佈,他現在像是個有經驗的獵手,等待著獵物把自己的氣力耗盡,然後再上去享受自己的成果,這樣可以避免被獵物的臨死反撲給傷到。

很快的,李莫愁的掙扎漸漸的慢了下來,力道也越來越輕,最後,她一低頭,就此便不動了。

板牙猥瑣男嘿嘿一笑,搓著手走了上來,蹲下身子,伸出黝黑的手掌,急不可耐的朝著李莫愁光潔的面孔摸去。

突然,李莫愁猛地睜開了美眸,森冷而蔑視的看了一眼那板牙男,手指一動,一根白色銀針刺中了那男子的指尖。

“啊”

那男子慘叫一聲,身子彈跳一下,向後躍開。

料想中的劇痛卻是沒有傳來,一陣陣麻木感從手指快速的蔓延至手掌,然後是小臂,後臂。

板牙猥瑣男恐懼的拉開了袖子,看向自己的手臂,暗淡的光線下,那手臂黝黑得如同墨汁一般,駭人心魄!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猥瑣男子心中欲、火頓消,一臉恐懼的望著冷笑著的李莫愁。

“你下毒我也下毒,就看誰的毒更毒了,淫賊,死吧!”李莫愁一臉冷酷與殺氣。

這骯髒的腌臢貨竟敢妄想侮辱自己,該死,碎屍萬段!

一陣陣噁心頭暈湧上身體,那猥瑣男子眼神突然一變,狠厲的望著咬牙切齒的李莫愁,殘忍的說道:“既然必死無疑,你也休想好過,就算死,老子也要狠狠的蹂,躪你一番”

猥瑣男子絲毫不顧自己身體上的麻痺和痛苦,三步兩步踉蹌著走到李莫愁身邊,一個俯身,向著李莫愁撲倒下來。

“啊”

李莫愁一聲尖叫,害怕的一尺尺的艱難的往後挪動著自己的身子。

冰魄銀針雖毒,但卻不是見血封喉,要想完全要了一個人的性命,也得有個一刻鐘的時間才行。

“不要,不要,滾啊!”李莫愁一邊往後挪動著,一邊淒厲的大叫著,就算她武功再高,就算江湖人如何畏懼她這個女魔頭,如今她也只是個即將被侮辱卻無力反抗的小女人。

眼看著那猥瑣男子就要撲到李莫愁的身上,突然,一聲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