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也就答應了。

他們走到店外,聽見店內傳來噼裡啪啦踢踹砸打的聲音,以及吃痛尖叫求饒聲。

五分鐘後,南維西出來向他們示意,ok了。

打手們進去,看見地上那個麻袋痛苦地彎著腰,抽搐不停,心裡想:這個小明星對敵人下手真的好狠啊。

兩名打手將麻袋塞進後備箱裡後,就開車走了。

龍西澤躲在小店收銀臺的桌子下面,身後就是岑金,兩人貼得很近。

岑金雙臂環過他,將他抱在懷裡。

他的背挨著岑金前胸,感受到對方胸腔因呼吸帶來的起伏。

兩人今天都穿得襯衫,不知怎的,龍西澤甚至能感受到隔了兩層襯衫的岑金的溫度。那溫度有些熱,從兩人接觸的地方傳過來,讓他也變熱了。龍西澤忽然覺得有點怪怪的。

聽外面車子的聲音駛遠後,他才從桌下爬出來。

&ldo;我剛剛演得怎麼樣?&rdo;南維西問他們,&ldo;是不是演技爆炸?&rdo;

&ldo;稍微有些浮誇了,還是偶像劇那套,不夠自然。&rdo;岑金說。

&ldo;那我呢?&rdo;龍西澤亮著眼睛問,&ldo;我剛叫的那幾聲是不是特別悽慘,就像真的被打了一樣?&rdo;

&ldo;啊,啊,不要啊!好痛啊!饒了我吧!&rdo;他又表演道。

岑金眼眸閃爍兩下,回想起剛剛躲在桌下,龍西澤在他懷裡,就這樣叫的,唇角微翹,低聲道:&ldo;還行吧。&rdo;

……

數日後,新聞頭條。

《大悅掌權人遭遇暴力,頭部重傷或成白痴。》

說是在一個潮漲潮落的下午,有一位老人,在偏僻海邊發現了一個麻袋。開啟一看,居然是一個大活人……那人嘴巴被布團塞住,被打成豬頭,渾身青腫,看著十分可憐。

‐‐正是周濯。

那天南維西把他們支出去時,岑金就把麻袋掉了包,打手們帶走的那個麻袋裡裝的其實是周濯。

周濯原本讓他們怎麼對待龍西澤的,這下就全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如果他沒想要對西澤下狠手,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可是……他那時候對打手們說:&ldo;給我狠狠地打,打到失憶為止,別出人命就行。&rdo;

所以當那些棍棒落到他身上時時,他後悔不迭,痛苦地扭動身體,想破口大罵打手們&ldo;蠢貨!快停下!我是你們的老闆!&rdo;但嘴巴被岑金他們堵住,只能發出&ldo;嗚嗚嗚嗚&rdo;的聲音。

漸漸地,他被打得沒了脾氣,不想再罵打手們蠢貨了,只想管他們叫&ldo;爸爸!爺爺!饒了我!&rdo;可惜這話依然說不出來。

打手們在外頭邊打邊罵:&ldo;哭什麼哭!誰讓你惹到我們周老闆?告訴你,這就是和周老闆作對的下場!&rdo;

周濯在裡面嗚嗚哭噎:&ldo;我就是周老闆啊。&rdo;

打手們:&ldo;現在知道錯沒?&rdo;

周濯:&ldo;知錯了,我不該和岑老闆作對。&rdo;

打手們:&ldo;晚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rdo;

周濯:&ldo;是這樣的,如果當時說打輕點兒就好了……&rdo;昏迷前,他這樣想著。

……

老人救起周濯,將他送往醫院,經過一番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