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了種做法,讓人從通氣口往裡灌毒氣,相信很快你們就會領略到那滋味。”

溫言和烈恆同時心中一震。

夠毒!

堂木賢二的聲音還在繼續:“最後要說的是,千萬不要想假裝中毒來騙我開門,因為我幾分鐘後就會離開這裡,而且在五六個月之內都不會回來,外面來找你們的人也察覺不了你們被埋在這麼深的地下,所以呢,撒油拉拉。”

最後一句乃是用的倭語說的,充滿嘲笑的味道。

溫言臉色難看地看向烈恆。

烈恆臉色不比他好看,卻沒看他,朝著地下室房間內到處看。

溫言醒悟過來,立刻和他一起開始找通氣口。

對方的毒氣乃是就算閉住呼吸也擋不住的型別,不把通氣口堵住,他們死定了!

很快兩人各找到兩處通氣口,立刻撕了衣襟塞上。

烈恆沉聲道:“這不是辦法,通氣口被塞,很快我們就會氣絕而死。”

溫言苦笑道:“你還有其它辦法嗎?”

烈恆也大感無奈。

時間一點點過去,地下室內的燈似乎是自供電源,並沒有熄滅,否則堂木賢二怎麼都沒理由給他們留著光亮,方便他們的行動。

不到兩個小時,溫言就察覺呼吸開始困難起來。

地下室並不大,氧氣量當然少,根本撐不了多久。

這兩個小時內,兩人均在轉悠,看是否能找到出去的辦法,但始終找不到。唯一的收穫就是確認了堂木賢二說的話沒錯,床下牆角確實有個被破壞的開關。

溫言忽然道:“這麼不是辦法。”

烈恆嘆了口氣,站起身,把塞住通氣口的布條一個個扯了下來。

兩人均是氣功高手,閉氣的情況下當然可以比正常人多活不少時間,但那也就是幾個小時的差距而已,還不如試下看能不能扛住那肯定兇猛異常的毒氣。

有過白石鈴香那天那毒煙的經驗,溫言對對方的毒相當“有信心”,全神戒備起來。

哪知道過了半個小時,身體竟然毫無異樣,他不由愣道:“怎麼回事?”

烈恆臉色古怪地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溫言也是一臉古怪地看著他:“你不會和我想到的是同一個問題吧?”

烈恆嘆道:“那得看你是不是想到的是,這些傢伙既然是給自己做的避難處,通氣口當然不可能做成容易給人投毒的格局,所以……”

“靠!”溫言脫口罵了一句,“又被那群傢伙擺了一道!”

假如兩人因為懼怕劇毒,而封閉了通氣口,最後氣絕而死,那真的會笑掉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人的大牙,但現在看來,對方很可能就是那用意。

烈恆恢復了冷靜:“就算通氣沒問題,但這裡沒水沒糧,我們也撐不了太久。”

溫言又嘆了口氣:“好在還有小酥知道這個地方,他肯定會設法找我們。”

“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對方敢用這招,當然是自信別人找不到。”烈恆一盆冷水毫不客氣地潑了下來。

“道理我明白,你再想辦法吧。”溫言當然明白他說的是真。

“我想?那你呢?”烈恆聽出點問題來。

溫言苦笑起來:“我要做一個蠢貨式的嘗試,為的是我曾經答應過的承諾。”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白石鈴香的旁邊。

烈恒大訝道:“別告訴我你還想嘗試救個死人!”

溫言伸手按向她頸側:“天命難違,但我既然答應過要保護她,就得做點嘗試。就算要放棄,也得等我完全確認她死得無可救藥再說。”

烈恆發覺自己越來越難理解這小子。

他到底腦子裡裝的什麼?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