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撲了過來,用力搖了小荷幾下,轉頭怒瞪溫言:“你把她怎麼了!”

溫言平靜地道:“她開著車跟在你屁股後面來到這,讓我猜猜,你接到你家保鏢的電話後,是不是立刻忍不住和她聯絡了?”

李仲脹紅了臉:“跟誰說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趙富海卻隱隱明白過來。

溫言說的他真正想叫來的人,看來就是這丫頭了。

但溫言費心設計誘她來幹嘛?小荷又為什麼一知道李董不行了,就立刻趕過來?

溫言似笑非笑地看著李仲:“這妞和我上過床。”

“什麼!”

瞬間暴起的吼聲嚇了在場除溫言外所有人一大跳,眾人全都呆看著突然暴怒的李仲。

溫言不疾不緩地道:“她還跟我說,你不是個男人,因為你連娶她都做不了主!”

李促有如被踩著尾巴的貓,登時跳了起來,朝著溫言撲了過去。

   

温言一脚轻松地把他踹开,看着这小子连退了七八步、最后一跤摔倒在地后,才转头看赵富海:“赵先生,你这俩保镖有没有人精通用刑?”

“有,阿夏。”赵富海不是笨蛋,至此已明白温言什么意思,朝阿夏使了个眼色。

阿夏立刻上前,把小荷抱了起来,看着温言:“问什么?”

温言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