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令海大感疑惑:“搞什麼鬼?”下意識地伸手摸向左腹,隨意地按了一下。

“啊!”

慘叫倏起,鍾令海像被人拿鐵錐狠敲一記般,直接從沙上縮到了地上,臉色瞬間慘白,冷汗從額頭沽沽而下。

周圍的人無不大驚,阿詹慌忙上前扶他:“老闆!”

鍾令海一把推開他,抱著小腹縮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勉強抬頭,咬牙切齒地道:“你到底還對我做了什麼!”

關千千等人也是大訝,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溫言輕描淡寫地道:“我說了叫你別太用力的,那是一點小手段,只要你不按觸,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痛苦。不過,假如短時間內不理睬,很快你就會明白它有什麼樣的影響。”

鍾令海強撐著爬了起來,坐回沙上,強壓怒氣:“說清楚!”

溫言重獲主動,微微一笑:“我現在可以立刻給出解藥,換取我們的自由,又或者鍾老闆根本沒放我們的意思,直接把我們全殺了,我都無話可說。不過,最多兩天,鍾老闆就會後悔,但會因為沒有解救的辦法而漸漸怒不可遏,直到心理出現問題,最終很可能崩潰、瘋。”

啪!

鍾令海一掌拍在沙扶手:“少tm廢話!”他一直都還算比較文明,突然爆了粗口,可見心中之焦急。

溫言聳聳肩:“好吧,你會變太監。”

鍾令海一僵。

旁邊冥幽忍不住低聲問道:“什麼是‘太監’?”

溫言故意道:“就是永遠也沒辦法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可以對女人做的事。”

冥幽怔道:“什麼……噢!我明白了!”雙頰瞬間紅了起來。

米婷忍不住紅著臉道:“流氓!”

旁邊巫桐咧嘴笑:“這評價中肯。”

溫言哭笑不得,暗忖老子不是為了救你們,昨天給這傢伙推拿時哪會預留這招?

對面的鐘令海卻是臉上血色全失,不能置信地道:“不可能!”

他一生最愛的,就是“色”之一字,這次和溫言等人生衝突,正是因為這個“愛好”。要是他真的變成了“太監”,絕對會瘋掉!

溫言打了個手勢:“幽幽,坐我懷裡來。”

眾人都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連鍾令海也一時皺眉不語,沒出聲阻止。

冥幽不明所以地走到溫言面前,坐進了他懷裡。

溫言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笑容,忽然一把把她扳倒,左手從她連衣裙的衣領處探了進去。

“啊,臭流氓!”

罵出口的不是雙頰緋紅的冥幽,而是後面的米婷。

關千千比她反應快多了,心中已猜到溫言要做什麼,反而沒說話。

冥幽則是嬌軀微顫,顫聲道:“溫言,這裡好多人……”從到了白苗以後,她嘗試過男女之事中的快樂,就再沒在這方面對溫言有過抗拒,此時擔心的也不過是在公眾面前被人看到而已。

溫言柔聲道:“人越多越刺激,別動。”右手一伸,已掀起她半截裙襬,露出膝部以上半截雪白###的大腿,手也從裙底鑽了進去。

周圍圍著的黑西裝大漢無不倒吸一口冷氣,迅起了反應。

儘管看不到他的手在裙裡做什麼,但這種“看不到”帶來的刺激,反而更加強烈。

一時間,在場包括巫桐在內的所有正常男人,無不暗吞口水,直勾勾地看著兩人,恨不得現在抱著冥幽的是自己,又恨不得看到溫言立刻把冥幽按倒在地,就地正法。

連後面的關千千和米婷聽到冥幽微起的###起,也不禁雙頰泛紅,芳心微顫,想到了溫言這外表斯文、實則“勇猛”之極的傢伙帶來的種種快樂。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