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已經查完了秦茵房間對面的儲物室,迅出門。

孰料剛一走出,門外忽然有人一掌當胸按來。

那衛衣男一驚,已被對方在胸口按了一下,但他反應級快,立刻抽身狂退,心中劇震。

竟然有人偷襲!

而且這一照面間,他已認出偷襲的那人正是方靖!

心念一轉間,他張嘴大叫。

現在對方是軍區想抓的人,搞出動靜,對對方更不利!

哪知道剛一張嘴,他腳下忽然一軟,登時倒了下去。

衛衣男這一驚非同小可,強撐著爬了起來,已看到追進房間、順手還關上了房門的溫言,呲聲叫道:“你……你對我做了什……什麼!”說話時已經感到胸部脹悶無比,難以抗拒的無力感迅蔓延到渾身上下。

溫言沒想到他居然還能爬起來,動容道:“破壞了你的脈氣接點,你居然還能站起來,不錯不錯,值得我尊敬的對手。”

衛衣男覺身體漸漸不聽喚,又沒法大聲叫出來,當機立斷,一轉身,使出吃奶的力氣推向旁邊的一疊由三個大箱子重疊而起箱子。

只要箱子從兩米高的高度自由落體,摔在地上的動靜保證方圓三間房的人都聽得到,自己的兄弟當然也不例外!

衛衣男心中一寬,隨著箱子的倒落而跌倒,再沒爬起來的力氣。

不料眼角忽然人影一閃,他愕然抬頭,卻見溫言手拿腳頂,竟然及時把快落地的箱子給抱住,輕輕放到地上。

“還好還好。”溫言對著他擺出一臉驚魂未定的神情,“安心睡你的吧!”

衛衣男已經回答不出來了,渾身抽搐,嘴邊白沫漸落。

渾身脈氣已經開始紊亂,讓他暫時性地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想回答或者示警都沒法了。

溫言俯身在他身上摸了幾下,摸出個老式的手機和一把帶鞘的匕,後者儘管在這幾無光線的房間內,仍然微微閃動著寒光,可見絕對不是一般貨。

溫言記得這是頭晚他們拖延自己時曾經用過的匕,不由走到窗邊,拉開少許窗簾,抽出匕藉著月光細看。

儘管很少使用武器,但溫言仍然能感覺到匕身材料特殊,遠比一般同等大小的匕來得沉重,刃口也極其鋒利。

他輕輕在窗臺上側了一記,堅硬的木窗臺登時被劃出一條約一厘米深的口子。

溫言頓時動容。

好東西!

再看手裡的手機,翻開看時裡面無論是資訊還是電話號碼、通話記錄都沒有,顯然是刻意刪掉了。

溫言微微皺眉,把匕和手機都揣好,這才轉身走向房門。

還剩一個,抓到他再說!

不多時,他開了雲若房門,開啟電燈,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房間裡空無一人。

溫言知道對方藏了起來,懶得去找,慢條斯理地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兒。”

房間內靜了片刻。

衣櫃門被推開,最後一個衛衣男從衣櫃裡緩步踏出,冷冷道:“高明,你怎麼現我藏在這裡的?”

溫言輕輕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答應我你不生氣。”

衛衣男一愣。

溫言不動聲色地道:“我亂說的,其實我不知道你藏在衣櫃裡。”

衛衣男一僵,隨即大怒,手一翻,已摸出一把鋒利的匕,森然道:“你把我兄弟怎麼樣了!”

溫言慢條斯理地把繳獲的那柄匕拿了出來,緩緩拔出。

既然匕被溫言拿了,那麼他的同伴就被擒了,衛衣男劇震道:“二哥!”再不打話,朝著溫言撲了過去。

溫言目光陡寒,移步前迎。

兩分鐘後。

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