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者望了那邊一眼,臉色沉得無以復加,半晌始道:“走!”一轉身,當先而行。

此前溫言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能從這些人的圍捕中逃出來,心念電轉,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轉眼走了三四里,到了一處公交站牌下才停步。

溫言忍不住問道:“你同伴呢?”

帶頭者冷冷道:“都死了。”

溫言想到姓張的那年輕人還滿心期望自己能替他解決“那方面”的問題,心中微生感觸。

世事就是這麼無常,尤其像他們這種人。

“你怎麼逃出來的?”帶頭者忽然看向他,目光中隱含懷疑。

“這……”溫言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急中生智道,“我同伴力氣大,把繩子掙斷,救了我出來。”

帶頭者釋然道:“幸好你命大,否則他們進去,現在你估計已經送往警察局了。”

溫言並不接話,心中微感猶豫。

要不要立刻動手宰了他?

這種近身一對一的格鬥,他有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的信心,眼前這人雖然非常厲害,但溫言有自信可以解決他。

帶頭者忽然一笑:“不過一個師長換了我三個兄弟的命,也算值了。哼,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敢不敢繼續壓迫南疆!”

溫言登時收回了立刻動手的想法,詫異道:“南疆?”

帶頭者淡淡道:“反正你要跟我走,我也不瞞你。我不是z國人,而是來自z國最南部以西的南盟獨立國,也就是你們z國人口中的‘南疆’。我是獨立國特種部隊3分隊的隊長,負責這次‘長河落日’行動!”

溫言對南疆知之甚少,但也多少聽過,知道那邊是z國最混亂的地方之一,有一片區域稱為“無人管轄區”,周圍有包括z國在內的四個國家與之相鄰。那裡有數個獨立武裝勢力,不守任何國家的法規法則,私養軍隊,種植生產毒品,甚至生產武器。

那地方是各國都想清掃的區域,但因為窮山惡水,環境極其惡劣,守易攻難,幾個國家都與它保持在僵持狀態。

不過什麼南盟獨立國,溫言是第一次聽到。

帶頭者繼續道:“我叫鄭偉,你可以叫我偉哥。兄弟,你既然已經是通緝犯,再留在這裡太危險,不如跟我離開,相信我,到了南疆,你絕對可以自由自在。而且以你的本事,要在那裡出人頭地絕對不難!”

溫言想了想才明白他說的是自己的“氣功按摩術”,不由暗訝。

這人怎麼突然間對自己這麼好?

“別誤會,我之前確實想過要殺你。”

鄭偉神情稍微緩和,“但一來我必須馬上離開,所以肯定要帶你走,二來你這樣的人才確實少有,只要你跟我去南疆,我保證不會殺你!”

溫言清楚他的意思。

此時情況有變,鄭偉不能再留在長河市,讓溫言給他做治療按摩,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必須帶溫言離開。

這提議確實可行性很高,尤其是溫言確實是通緝犯身份,離開z國是個明智的選擇。

不過可惜的是他怎麼也不可能離開。

“怎麼走?”溫言露出遲疑神色,問道。

“還有五分鐘,”鄭偉抬腕看了看錶,“我早前安排好的人會來接我們。他一到,我們立刻沿公路去南疆,最多三天時間,就能回到南盟獨立國。”

溫言心思一轉,搖頭道:“我沒法相信你,除非你給點誠意。”

鄭偉皺眉道:“我沒殺你還不夠誠意嗎?”

溫言笑笑:“你不殺我,是因為有求於我,當然不夠。”

鄭偉感覺這傢伙有點難纏:“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誠意?”

溫言趁機把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