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蘇冰的臉色,一屋子的人頓時都發出了善意的笑聲,這不是在什麼政府辦公會上,不會有什麼人去追究蘇鎮長怪力亂神的罪責。 “那你能找個人來演示一下嗎?真的有這樣的法術?” 見到蘇冰信誓旦旦,徐靜則是更加的好奇起來,生長在富貴人家的嬌嬌女,何時聽過這樣的奇聞怪事,如今碰到了自然是要見識一番。 是以,即便是徐靜這樣的嫻雅的性子,也不免有些焦急起來。 “找人來演示?” 聞言,蘇冰一怔,隨後眼神就在這在場的眾人身上一一劃過。 雖然蘇冰說的信誓旦旦,但是對於那些個真正會定雞法術的法師,他卻是一個都不認識,知道這回事,也只是道聽途說。 在潭州的時候,也只是酒後信口胡來,吹牛而已。 一個鎮政府的二把手,正兒八經的正科級幹部,又是一個才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又怎麼會跟那些道士法師發生什麼交集? 要知道,執政黨可都是唯物主義,不語怪力亂神。 只是,現在這海口已經誇下了,人家現在要看,蘇鎮長卻是拿不出貨來了,所以便是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眾人,看能不能有人來解圍。 “蘇鎮長,徐小姐,這個定雞法術,我家二叔公就會。” 這時候,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養魚戶似乎是看出了蘇冰的尷尬,旋即開口說道。 “哦?” 聞言,蘇冰頓時一喜,帶著幾絲希冀的神情看向了那人。 “蘇鎮長,夏老二說的沒錯,他家二叔公,是我們這個方圓幾十裡內最有名的法師。” 其他人也紛紛肯定,似乎是對這個二叔公,頗為的熟悉。 “那您能將您二叔公請過來,給我們表演一個定雞看看好嗎?” 徐靜出言問道,神色極為的期盼,一旁的林敏等人,也是一臉好奇的樣子,雖然沒有表示出來,不過神色之中,也是表現出了對於定雞法術的興趣。 “這……” 聞言,那養殖戶夏老二頓時有些遲疑起來:“蘇鎮長,徐小姐,定雞一般都是喪事上才用到的法術,現在這樣表演,有點不吉利啊……” 所謂定雞,就是不用任何捆綁的手段,將一隻活生生的大公雞定在棺材上。 華夏國傳統,大公雞一直被看做是“純陽”的象徵,很多法事上都有公雞的身影,用以鎮壓百邪。 “這樣啊……” 聞言,徐靜頓時一怔,只是好奇心已經起來了,又難免壓下去,頓了頓,又遲疑著開口問道:“只是演示一下也不可以嗎?這樣也會犯什麼忌諱嗎?” “這……” 聞言,夏老二頓時猶豫起來,面對徐靜表達出來的強大好奇心,有些不好回答。 在鄉里,這樣的定雞法術肯定是不能隨意亂來的,但是對方是尊貴的潭州來的老闆,是他們在座眾人的財神爺,要是因為這個事情得罪了貴人,他夏老二擔當不起。 “哎,夏老二,如今是新社會,哪裡有那麼多的講究啊,徐小姐既然想看,你就去請一下二叔公嘛。” 就在夏老二猶豫的時候,另外一邊,一個大大咧咧的中年人開口說道:“二叔公是開明的人,也是講道理的人,這個事情,他肯定會答應。” “對,夏老二,快去請吧,給徐小姐與諸位老闆演示一下,沒什麼的。” 另外幾人也開始附和起來,這些養殖戶的平均年紀都並不大,也就三十左右的樣子,所以對於那些鄉村裡的一些忌諱,也沒有那麼多的在意。 起碼,在他們面前,諸位老闆的歡心是最重要的。 “那好吧,我去請。” 見到眾人開口,夏老二頓時也不再遲疑,跟眾人說了一聲,便是起身往外走去。 見到夏老二去請人了,徐靜極為的開心,拉著葉林的手臂,雀躍不已,而葉林,則是微微笑著搖了搖頭。 徐靜能表現出這樣的孩童樣子的時候,真的很少。 很快,夏老二便是再度回到了這個堂屋,而在其後面,則是跟著進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 “二叔公。” 見到來人,堂屋裡的眾人都紛紛起身,打著招呼!顯然,二叔公在這個九龍鎮上的威望,還是不小的。 “夏老,聽說您會定雞法術,能不能給我們演示一下?” 見到來人之後,蘇冰也是急忙起身,走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