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盯準了穴道才把石子給踢出去的。在御膳房做事那麼多年,養身功夫更是從來也沒有落下,對於人體身上的那些穴道,傅詠菡簡直是再清楚不過了。焦衝既然敢打她的主意,她又豈有不回報之理?

若是自己連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的話,傅詠菡獨身一人在皇宮裡待了那麼久,早就不知道被哪位貴人看中給拎走了!

她最後之所以能夠成功的留在御膳房,除了作為吃貨的皇帝一直護著她之外,她自身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視的。

焦衝疼得難受,哪裡還有心情惦記著傅詠菡。兩人這一陣動靜不小,旁邊兩間屋子裡明明都有人在,卻愣是沒人出來看上一眼,連吱個聲的都沒有。

傅詠菡知道,這些人是怕得罪了焦衝,不想惹麻煩。

至於傅詠菡會不會在焦衝手裡吃虧,這些人顯然也是不會在乎的。

本來就沒什麼交情的人,憑什麼人家要無緣無故的出頭?

傅詠菡雖然理解這些人趨利避害的想法,卻依然毫不猶豫的在心裡將這些人划進了不可來往戶。

腰側死疼死疼的焦衝一抬頭,就對上了傅詠菡那冷冽的目光。

他當即就打了個寒顫。

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在傅詠菡眼中就是個死人!

這人根本就不是個普通姑娘,不能得罪!

混跡街頭的焦衝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敢再盯著傅詠菡看,低下頭,咬著牙道:“小傅你有事先忙,我這兒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屋休息去了。”

傅詠菡見焦衝已經“懂事”了,也不再裝模作樣,淡淡的應了一聲,就再沒什麼反應。

焦衝硬撐著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往自個兒屋裡走,每走一步這腰就更疼一分,他卻是一聲痛都不敢再喊了。

沒了人打擾,傅詠菡就開始了自己的正事。

做饅頭。

而做饅頭的第一步,自然是發麵。

原本這時候發麵已經有些晚了,未必就能趕得上晚上飯點兒。不過有傅詠菡在,這就不成問題。

她將何玉推車裡的那些鍋碗瓢盆都找了出來,在院子裡的公共水龍頭前接了些水,開啟爐子燒起了熱水,準備揉麵。

這水的質量也不怎麼樣,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味道。這種水要是放在大雍朝,就是那普通的村裡也基本上就不會有人喝,更別提是在皇宮裡頭了。

透過記憶搜尋傅詠菡才知道,原來這種水還有一個專門的名字,叫自來水。

聽說是新增了什麼消毒劑,實際上卻是散發著一股漂白水的味道,讓人聞著就泛著一股噁心。

這要是換了以前,這樣的水,傅詠菡看都不會看上一眼。可現在,她卻只能用這樣的水來做饅頭。

用這種水做出來的饅頭,那口味顯然會大打折扣。

可是當前,傅詠菡別無選擇。

發麵之前,自然是揉麵。饅頭吃起來的口感如何,很大一部分,都得看這面揉得好不好。

有人揉麵喜歡摻涼水,也有人喜歡摻熱水,而且還都認為他們各自使用的方法才是最正確的。但對傅詠菡來說,只要水質好,這兩者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她做饅頭,與別人最大的不同,還是揉麵的手法。

那也是她師傅當初教給她的獨門手法。

只是這自來水的味道讓傅詠菡實在是很不習慣,聽說燒開了的自來水就能夠入口了,傅詠菡這才決定先把水給燒開的。

就在傅詠菡開始忙碌的時候,旁邊兩間屋子裡的人終於肯出來了。

也是,現在這時候,雖然對賣包子饅頭的來說是早了點,可是對於其他小吃來說,卻是正合適。

這兩間屋子住的都是兩夫妻,年紀看起來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