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公子請往這邊走!”四兒已經走到了四位的前面,很恭敬地指引著去牡丹舫的路。

東方銘已經沒有時間思索紫嫣如此安排究竟是何用意,只能在面上做出一幅為難的模樣,道:“四兒,你弄錯了吧,我怎麼可以到牡丹舫裡就坐。”

“東方公子。你跟這三位爺地請帖都是燙金地。按理就該坐牡丹舫啊!”四兒一幅理所當然地樣子。雖然他地心裡也覺得老闆娘如此安排有點不可思議。

福陳瑤見東方銘一臉為難地樣子。有些不解道:“東方老闆。那牡丹舫難道還有什麼講究?”

“這位公子想必是第一次來看花魁大賽吧。”四兒見福陳瑤不解。怕自家老闆娘地一番美意付之東流。趕緊指了指不遠處佈置得富麗堂皇地一艘畫舫解釋道:“那就是牡丹舫。不遠處地那座水上亭臺就是萬花樓。等下各位姑娘就在萬花樓上表演才藝。牡丹舫可以根據不同姑娘表演地方式不同而選擇最佳觀賞角度。說白了。那艘畫舫就是為了最好地觀賞花魁大賽中地各位姑娘而建造地。由於畫舫並不大。能容下地人並不多。因此能上牡丹舫看花魁大會地人都是我們時芳館地貴客。以往請地都是潭州城裡地達官貴人!”

“哈哈。紫嫣姑娘還真是看得起我們!”福陳瑤聽了四兒地解釋哈哈一笑。估計是那天與潭州王陳熙意外地會面。讓紫嫣知曉了她和趙靈兒地身份。這才讓人臨時送來這張燙金地請帖吧。這個女人腦袋瓜子反應得還真不算慢!

不過。福陳瑤並不想買紫嫣地這筆帳。她到這時芳館來。並不是真地來看什麼花魁大會地。她如果真地按照紫嫣地安排到了那標顯身份地牡丹舫去。到時脫身只怕有些打眼。還不如現在就隱在這大眾之中。

“我說這位大哥。跟你打個商量好不好?”打定主意。福陳瑤指著趙靈兒對四兒笑道:“我這位兄弟平時就弱不禁風。這天寒地凍地。到水上只怕是更冷。不如就在這裡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就成!”

“這……”從來沒有見過能上牡丹舫的人竟然要求就坐在普通客商坐的芙蓉館裡,這還真是讓四兒有點為難了。

“四兒,憑這兩位公子跟紫嫣姑娘的交情,紫嫣姑娘是絕對不會責罵你的!”見福陳瑤不想上牡丹舫,東方銘也正中下懷。四處張望中,剛好見一個大腦袋在眼前晃了晃,趕緊上前一步,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很熱情地招呼道:“譚老闆,你也來看花魁大會了?”

待譚大頭看清拍他肩膀的人是東方銘之後,原本還有些慍怒的眼睛裡立即閃亮了起來,他真沒有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上東方銘,更沒有想到東方銘會主動跟他打招呼,而且還顯得那麼熱絡,於是他用更熱情的嗓音招呼道:“喲,這不是永盛行的少老闆東方公子嗎!”待成功地吸引了周圍人的眼球之後,譚大頭故意裝出一副跟東方銘很熟絡的樣子,曖昧地笑道“莫非東方公子有紅顏知己來參賽,你這是來給人助威的?”

“譚大爺真是會開玩笑,這時芳館的花魁們怎麼會看上我們這些商賈之人!”東方銘故意裝出一副失落的樣子。

“東方公子可不是一般的商賈之人啊,這潭州城裡誰人不知永盛行?就衝著‘北永盛南茂源’那一說,誰敢小瞧了東方公子!”譚大頭一邊奉承著東方銘一邊拉著他的手往自己早就佔據的桌子行去。

“譚兄此言差矣手。

福陳瑤當然明白東方銘此舉的意思,趕緊對四兒揮手道:“你去忙你的去吧,我們找到了朋友,就不用你招呼了。”不等四兒反應過來,就拉了趙靈兒和鐵頭,緊跟在了東方銘的身後。

四兒雖不敢強行把福陳瑤等人拉到牡丹舫去,但也不敢放任他們幾人在這魚龍混雜的芙蓉館裡,無奈之中眼前一亮,只見自家老闆娘陪著王爺款款而來,開始了潭州王陳熙在花魁大會之前的傳統親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