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兄弟,明日便是那七夕佳節了,本殿主倒是要看看你身上有何秘密?”碧若琳言罷,她連同石桌上的琴一起消失在原地。

第二日一早,越離殃的房外,碧若熙撫琴而坐,越離殃推開房門,對著碧若熙言道:“碧兄果然好雅緻,大清早便撫琴,想必是有什麼事情讓碧兄十分開心,不知可否與在下一說?”

“越兄言重了,在下哪有什麼喜事,不過今日乃是人間的七夕佳節,在下不過是入鄉隨俗罷了。”碧若熙微微一笑,在她身邊放著兩壇酒,她將一罈拋給越離殃。然後拿起一罈。與越離殃一對。然後大口飲下。

“碧兄如此好雅興,在下也不能光看著。”越離殃也提起酒,然後大口飲下,飲過之後,他問道:“碧兄可是有什麼事欺瞞在下,一大清早便撫琴飲酒,讓在下有些不適應。”

“哎,難道一定要有喜事才能清早撫琴飲酒麼?要知道。人生難求一知己,既然我與越兄如此有緣,琴音方面又有著共鳴,無形之中,在下已當越兄是一位知己,即為知己,好酒好曲,自然要相送。”碧若熙笑言道。

“哦?原來如此,既然碧兄當我是知己,那麼在下也不客氣了。”越離殃言罷。也喚出落崖琴,然後與碧若熙對彈。琴曲不斷縈繞在假山附近,久久無法散去。

“到底是誰?大清早彈琴,老孃不發威,你們當老孃不存在是麼?”一院落中,走出一位大娘,雖然此處清靜,但也不只是越離殃一人居住,這裡還有一戶人家居住,那大娘正是這院落的家主。

碧若熙眼神一暗,右手一揮,那大娘立即暈倒在地。

“越兄,我們繼續。”碧若熙與越離殃對視一眼,兩人立即大笑起來,笑聲是那般的純潔,沒有帶任何一絲雜念。

……

“離殃,你真的要走麼?”王嬸的院落中,越離殃施禮道:“嬸嬸,離殃還有要事要辦,近來要去臨江邑一趟,待有時間,離殃一定回來看望您老人家。”

“唉,年輕人就是留不住,嬸嬸知道你心不在此,此去路途遙遠,你要當心,切記保住身體,妙清就在臨江邑中,你若去了,就去看看她吧!”王嬸囑咐道。

“知道了。”越離殃點了點頭,正要離去之時,王嬸忽然叫住他,言道:“上次上官家之事……你去那臨江邑豈不是十分危險。”

“嬸嬸放心,如今已沒有人可以傷害到離殃。”越離殃言道,眼中帶著一股自信。

“好,這樣嬸嬸就放心了。”王嬸雖是這般說,但眼中的那絲擔憂還是無法隱藏。

“侄兒告退了。”越離殃言罷,向著院落外走去。

溪風城外,越離殃看著面前的苑芳,然後拱手言道:“苑芳姑娘不必送在下,姑娘的情意,離殃收下了,若是有來生,定會報答姑娘這份恩情。”

“越公子言重了。”苑芳言罷,從懷中掏出一枚紫色玉佩,然後言道:“當日苑芳見越公子對這玉佩有些喜歡,今日便將它送與公子,希望公子不要嫌棄。”

“這……”越離殃看著玉佩有些微微猶豫,不過他還是將那玉佩拿了過來,畢竟他對這玉佩有種莫名的感覺,好似他以前見過它一般。

“既然苑芳姑娘送此物,在下無以回報,便將此物送與姑娘。”越離殃右手一揮,無數紅色熒光從他體內飛出,然後在他手掌之上,凝結為一把拇指大小的長劍。

“此劍有我一絲意念,危難之際,可助姑娘一臂之力,不過此劍只能使用三次,若不是到緊要關頭,姑娘還是莫用為好。”越離殃囑咐道。

“多謝越越公子贈劍。”苑芳微微施禮,將拇指大小的長劍收於衣袖之中。接著她對著一旁的越靈怡道:“跟叔叔說再見。”

越靈怡摸了摸小腦袋,然後嘴巴一咧,笑道:“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