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現在便與你說,他是我的侄子,這下你知道他當日為什麼能入貴賓席位了麼?”

“啊?”苑芳微微一驚,沒想到,這越公子竟然是那王嬸的侄子。其實越離殃與這王嬸並無血緣關係,這王嬸正是越離殃當年的與自己居住在一起的鄰居,這王嬸與越離殃的孃親十分要好,於是小時候,王嬸總是為越離殃送去一些吃的,久而久之,越離殃見到這王嬸,便喚其為“嬸嬸”。

王嬸本命王梅,家中有一姐姐,喚王荷,這懷春院當初便是那王荷的,王荷三年前患了疾患,然後離開人世,在死前她將這懷春院交給了自己的妹妹王梅,王梅家中,有一女兒,喚李妙清,從小她們相依為命,李妙清的父親,在她剛出生的時候。便已不在人世。當時越離殃的母親對她們母女十分照顧。使得那王嬸對待越離殃,就如同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

“離殃侄兒來了,快坐!”王嬸熱情的叫道。

“嬸嬸。”越離殃喚了一聲後,坐在王嬸一旁。

“這臭小子,長大了,都懂禮貌了,還記得你小時候麼,總是叫嬸嬸為王大嬸。王媒婆,現在倒好,叫起嬸嬸來了。”王嬸笑道。

越離殃聽了王嬸的話後,腦海立即勾勒出小時候那些快樂的事情,忽然他發現還能有王嬸這麼一個親人,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嬸嬸,你叫我來有何事情?”越離殃問道。

“苑芳也在這裡,你怎麼不跟她打下招呼?”王嬸瞪了越離殃一眼。

越離殃微微一笑,道:“苑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越公子近來可好?”苑芳施禮道。

“託苑芳姑娘的福。一切安好。”越離殃回禮道。

“你們也見過面了,王嬸是直白之人。那接下來,王嬸就說白了。”王嬸微微一笑,眼中帶著一絲不可言語的神色。

“不知王嬸到底有何事情要說?”苑芳好奇問道。

“其實王嬸看得出,苑芳對我侄兒有些意思,我那侄兒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成親了,若是苑芳不嫌棄,王嬸便為我這個侄兒做主,向你提親了,不知苑芳意下如何?”王嬸一說,越離殃心中一驚,連忙言道:“嬸嬸……”

“別說了,這事嬸嬸為你做主。”王嬸不給越離殃一絲回覆的機會,她直直地對著苑芳問道:“苑芳姑娘可想好了,我這侄兒為人善良,對人很好,小時候,老愛多管閒事,為了那些素不相識的人,被別人打得遍體鱗傷,不過現在,他身體結實,別人也欺負不到他,若是苑芳不反對,這事就這麼定了。”

“王嬸,我……”苑芳一下竟然結巴了,她偷偷望了越離殃一眼,然後臉頰兩側出現一抹紅暈。

“不知越公子的意思……”苑芳羞答答地言道,忽然她想到什麼,然後對著王嬸道:“孃親才剛剛死去,苑芳還要為孃親守孝兩年,王嬸這事……”

“苑芳,王嬸看你是自己人,今日才為我侄兒提親,這懷春院中,哪還守那麼多規矩,再說,兩年的時間太久,萬一我侄兒看上其他姑娘,苑芳姑娘豈不是錯過了一個好夫婿。”王嬸言道。

“苑芳,不要再猶豫了,王嬸看你在這懷春院中,青青白白,我這才為我侄兒提親,你也知道,在這懷春院中,哪個姑娘不想找個好夫婿嫁了,省得在這裡受罪。”王嬸見苑芳有些猶豫,於是再次言道,她這一席話便是想動搖苑芳的心。

“苑芳如今家中沒有一個親人,一切就由王嬸做主吧!”苑芳滿臉羞紅道,她用著袖子遮住臉蛋,然後不敢去望越離殃與王嬸。

“好!好!那王嬸便為你們做主了。”王嬸見事情已成,臉上立即浮出喜悅之色。

“嬸嬸,不可!”就當一切都要說好之際,越離殃突然言道。

“你這又是鬧得哪一齣,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