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芳笑臉立即一沉,她右手微微拉扯一縷髮絲,窗外的微風拂過,她的輕紗微微飄動,一道嘆息隨著風聲一併發出:“公子,實不相瞞,家中有一孃親,如今患了疾患,臥在病床之上,從小我與孃親相依為命,此次孃親得了重病,小女子尋遍各地,遍訪所有名醫,奈何孃親這病著實怪異,那些大夫也束手無策,近來聽聞一些鄉野道士說,只要尋到仙人幫忙,孃親的病便可痊癒。”苑芳說到這裡,眼睛一直不斷盯著越離殃,彷彿她的視線固定了一般。

“姑娘如此說,難不成把在下當成了那仙人?”越離殃問道。

“小女子並非猜測公子是那仙人,而是有憑據,公子就是那些鄉野道士所說的仙人。”苑芳肯定道。

“哦?姑娘為何如此肯定?”越離殃微微驚訝道。

苑芳看了越離殃一眼,片刻之後,她拿出一枚紫色的玉佩。只見這紫色玉佩。正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是祖下所傳的玉佩。祖父曾說,若是有仙人出現,這紫色玉佩便會發出耀眼的光芒。”苑芳道。

越離殃掃了一眼紫色玉佩,只見紫色玉佩表面,刻著一符文,這符文呈寒冰色澤,一絲寒冰氣息,正從裡面不斷冒出。

“敢問姑娘。這玉佩是從何時,從你祖上傳下。”越離殃問道。

“這個小女子便不知道了,只是聽聞祖父說,這玉佩在族中,已有千年的歷史。”苑芳答道。

“為何這氣息有絲熟悉的感覺?”越離殃困惑道,他明明感受到,那玉佩傳來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但在哪裡見過,他又不記得了。

“不知姑娘可否將這玉佩借與在下一看?”越離殃問道。

苑芳微微猶豫,接著她將玉佩遞到越離殃手中。越離殃拿起玉佩,細細觀望了片刻。片刻之後,只聞一聲嘆息:“怪哉!怪哉,這玉佩明明十分普通,但為何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彷彿這玉佩中,封印著什麼力量似的。”

苑芳見越離殃打量玉佩,到現在一直沒有開口表明自己的身份,她生怕越離殃等下將玉佩搶走,結果又不肯幫自己的忙,那時自己就人財兩空了。

“若是公子喜歡這玉佩,苑芳送與你便是了,只要公子肯幫助苑芳,救救孃親。”苑芳腦海一轉,立即言道,她想越離殃既為仙人,救一個普通凡人,應該是小事一樁。

“這是姑娘之物,在下又豈好奪取去。”越離殃將玉佩退回到苑芳的手中。

“公子這是……”苑芳見越離殃將玉佩退回,她還以為越離殃不肯幫助自己救人,正當苑芳如此所想之際,越離殃淡然問道:“你母親在哪?若是方便,帶在下一看。”

苑芳一聽,喜上眉梢,她立即言道:“公子隨我過來。”

越離殃跟著苑芳來到一院落中,苑芳見四周無人,於是推開一間房門,將越離殃帶入裡面,越離殃一入房間,便見一少婦躺在床上,此刻,這少婦雙眼緊閉,臉色紅潤,看起來不似患了重病。

“大夫說孃親中了毒,若是沒有解藥,便要這樣躺著睡一輩子,孃親如今這般睡著,一日三餐,又不能如常,小女子怕她早晚餓死在這床上,如今孃親已消瘦不少,苑芳十分著急,這才尋找仙人來解救孃親。”苑芳神色憂傷地言道。

越離殃走到少婦面前,然後感知力向著少婦身上一掃,接著他眼中出現一絲驚訝之色,這少婦並非是中毒,而是被他人封住了靈識,使得她進入沉睡狀態。

一般常人能感知四周一切變幻,並支配四肢運動,都是依靠靈識來完成,靈識便是感知能力,修仙之後,靈識將比之前的更為強大,修士往往稱自己的靈識為仙識,在仙識之上,還有更為強大的感知力,那便是神識,羽化成仙之人,才具有如此強大的感知能力,平時他們只要神識一動,便可感知萬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