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垮,畢竟根基還算穩固,很難可以撼動得了吧,只要給他一點機會,勢必能捲土重來。

進了廳堂內,靈柩就擺放在廳內,大太太那些女眷都跪在靈柩邊,薛大老爺和薛大爺則站在靈柩旁。

薛潤生與邱如墨進了廳內為老太君上了三炷香。

雪大老爺沉著臉揚手示意薛潤生和邱如墨進後堂說話,而薛泫雲也跟了過去。

四個人默不作聲地立於後堂,還是薛潤生先開了口:“父親,大哥。”

“嗯,既然還忍我這個父親,那便乖乖回來吧,薛家現如今如要你幫忙。”薛大老爺坐在正座上,居高臨下姿態地對薛潤生說道。

“父親,我已經受了家法了。”薛潤生不卑不亢地回道,手卻緊緊攥著邱如墨的手。

“放肆,你身體裡留著還是我給你的血脈,受了家法又如何,即便是死了,也是薛家的鬼。”薛大老爺惱怒地對薛潤生怒斥道,“你現如今是刑部右侍郎,回來以後對振興薛家有好處,薛家此時形勢頗為不利,若是你回來……”

“父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薛潤生語調頗為強硬地說道。

“你這個逆子!”薛大老爺猛地拿起手邊的茶杯摔在地板上,怒斥薛潤生道。

邱如墨忍不住,也開口道:“潤生有他自己的生活,當初將他趕出薛府時他一無所有,現如今他功成名就你們便要讓他回薛家……”

“放肆,你這女人攪得我們薛府一團遭,都是因為你,薛家現如今這般敗落,說不定都是因為染上你的晦氣。”薛大老爺遂然站起身,指著邱如墨怒斥道。

而邱如墨微微退了一步,被薛潤生攬在懷內,薛潤生頗為惱怒地對薛大老爺回道:“父親,如墨已經有了身孕,莫要嚇她,我們先告辭了。”

“慢著,二弟。”一直沉默的薛泫雲開了口,對薛潤生說道,“有幾件事確實需要你幫忙,早年有幾件案子,又翻上來所以……”

薛潤生嗤之以鼻地回道:“那些案子的卷宗我看了,不過,沒可能幫薛家遮掩,自己做的事情便要自己承擔後果。”說罷居然憤怒地攬著邱如墨便往外走。

“慢著!”薛大老爺猛地拉住薛潤生的手臂,對他說道,“潤生,你這一次一定要幫為父一把,不然……”

就在兩人說話的關卡,外面傳來無比響亮的聲音:“薛逸出來接旨。”

薛家上上下下一片震驚,畢竟上一次接旨薛二老爺便被調離,而這一次……薛家厄運連連,這一回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潤生……是不是……是不是?!”薛大老爺徹底慌亂了,緊緊抓住薛潤生詢問道。

“皇上親自查閱了案件,我也無能為力。”薛潤生攬著邱如墨甩開薛大老爺的手,便從偏門離去。

邱如墨驚訝地對薛潤生問道:“那聖旨究竟是怎麼了?”

“二十多年前的老案子,現如今沉冤得雪,洗刷了趙天祥當年謀反一案。”薛潤生神色中透著股錯雜地說道。

“那趙天祥不是三爺的生父麼?!”邱如墨經不住脫口而出。

“確然,他去尋七皇子,說若是能將此案翻案,今後發誓效忠,為七皇子暗中打理一些商鋪。”薛潤生倒是如是說道,“畢竟,薛懿說實話,打點這些生意場的事情,可比我精明得多,自小便賊精的一個人,你跟他下過棋就曉得了,那小子黑得很。”

邱如墨贊同地點了點頭,對薛潤生說道:“確實,而且下手一點也不留情面,真是太過分了!”

薛潤生和邱如墨進了家門後,外面便傳來訊息,薛家大老爺被打入大牢,薛府亂作一團,喪事都被攪和了,這薛老太君怕是會死不瞑目吧?!

薛潤生倒也沒有做太多表情,情緒一直很平穩,不過邱如墨曉得他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