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的魚鉤,而換上了筆直的塑膠棒式的東西——願者上鉤嗎?這是玩的哪出啊!一問之下在知道。原來人家的魚簍裡早就收穫頗豐,現在不過是換種方式繼續享受這種生活的樂趣,沒必要搞得竭澤而漁嘛。

順著河岸,來到了鄉村公路邊。只見幾個小孩正坐在公路兩旁,饒有興致的數汽車玩兒,—旁的卡莉不禁大為感嘆,咋歐洲的小孩就跟美國的不一樣呢——呃,多新鮮啊,朱大老闆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沒有穿行而過的雪鐵龍、雷諾,只有活躍在田間地埂的牛拉車。。。。。。

小村杜特倫海姆的村民熱情好客,朱球也絲毫沒有老闆的架子。只是美國女人似乎不太適應這樣的鄉土氣息,她的孤傲與朱球的隨和這麼一映襯,讓朱大老闆鬱悶的發現。有時候村民們遊離在兩人之間的眼神,總有些怪怪的。

熱情的村民,將朱球一行人領到了杜特倫海姆村莊唯一的一塊足球場,並自豪的告訴幾位來訪的客人,在這塊足球場訓練的杜特倫海姆隊,是整個阿爾薩斯地區最棒的業餘球隊。

朱球一行人來到足球場時。並沒有趕上杜特倫海姆隊的訓練時間,不過。這更能讓人體會到足球這項第一運動,在這個村子裡不可動搖的地位。看看那些在同一塊球場上同場競技的大人小孩吧,這樣的場面,在朱球的記憶裡並不多見。

看看快到晚餐時間了,朱球就近找了位當地的村民,向對方詢問“金色十字架”酒吧應該怎麼走,不過,他的舉動卻換來了對方一陣熱情的“鄙視”——連那地方都不知道呀,行了,甭廢話了,跟著大隊人馬一起走吧。

小村人生活很有“規律”,結束了球場邊的遊蕩,接下來自然是解決晚飯問題了。被莫名鄙視了一通的朱球,一打聽才知道,原來自己期盼中的下一個目的地“金色十字架”酒吧,正是村子裡很多人每天解決晚飯問題的固定場所之一。

步行了十多分鐘,在就快要走出村口的時候,朱球終於透過燈光的折射,發現了一個屬於酒吧圖形的標記——“金色十字架”的精緻招牌,還有酒吧門前郵箱上刻著的“ger”的牌子,都在提醒著湧向這裡的人們,晚餐的地方到了。

“ger?”駐足在酒吧門前的卡莉,似乎想到了什麼。

“法比奧,這個名字指的難道就是米蘭的那位新教練阿森納*溫格?這裡不會就是他的老家吧?”

“確切的說,這是他父親的名字,阿方索*溫格。”朱球手指了指郵箱上的牌子說道。

“噢買噶的!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老闆!”卡莉想起了朱球在電話裡讓溫格請客的“玩笑”,不禁開始為小本經營的溫格一家擔心起來。

“呵呵,行了快進去吧,要是溫格父母知道了他們的兒子一會就要趕過來,不知道會多高興呢,我得馬上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們!”

朱球拍了拍卡莉的肩膀,安撫了一下這個比他大了十多歲的美國女人,相攜著意氣風發的邁進了酒吧的大門。

………

我們走吧,親愛的孩子們,光榮的那一天已經到來!

血染的旗幟已經揚起,親愛的祖國,請和你的保衛者一起,共同戰鬥!

武裝起來,同胞們,為了自由,前進!前進!

。。。。。。

嘹亮的《馬賽曲》再一次在斯特拉斯堡的主場麥納烏球場上空響起,再一次在這家叫做“金色十字架”的酒館內響起。

這首響徹了200多年的法國國歌,還有一個並不彰顯的名字——《萊茵軍戰歌》。它的作者是200多年前一位來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