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撣說道。

練呈如苦笑道:“不用說旁人,我自己就是個例子,我本來也只是別人交代的前來與君懷交好,這其中也多是因為他的命格身份。卻沒想到,隨著對他的接觸越多,卻猛然間發覺卻是瞭解的越少,這幾日的他令我越來越驚訝,現在我幾乎可以斷定,今後的日子要同他緊緊地聯絡在一起了!”

木方和佯作惱怒狀,“看來我與老祖的演算之術還是沒得到大家的認可啊!君懷的命格你們承認不承認也好,事實就擺在那裡,不是隨便什麼人就會有如此卦象的!萬年才可能出現的一位,我與老祖還不緊緊抓在手裡,那肯定就是老糊塗了!”

“可笑你們這些人,一直都在默默地觀察當中,也只有昆吾會長眼界開闊一些。這陰陽術數存在了幾萬年,沒有神奇之處,會有久遠的傳承嗎?”

練呈如正容道:“木老兄這話在理!包括我自己在內,對待這些隱晦難懂的虛妄之事,存生了一知半解的將信將疑,這一次可是深深體會到了陰陽術數中的奧妙無窮,這裡面充滿了智慧靈秀與教益無限,與宇宙一般的深邃遼遠!”

沒有太長時間,那名被昆吾撣派出去的修士轉回來,遞給了他一方金屬令牌。

那令牌之上鑲刻著一個名字,是劉君懷這一次進入君懷臨時打造的,沒有人能夠保證弒血盟之人潛伏在何處,即使是在闐殛老祖管轄的修士聯盟的刑堂,他們在看護著石界碑。

只耗費了半炷香時間,幾次瞬移後的巨大消耗,劉君懷便在距離石界碑幾十裡外恢復完畢,幻化了一下外貌,年齡也增長了不少,果然看不出他的本來面目,還是當初化名商直的凌墨交給他的轉換術,劉君懷也是第一次使用,效果還是不錯的。

順利的進入了漢疆,劉君懷便給闐殛老祖發出了傳訊,趕路中便收到了老祖在弘鄴城的玄祇山莊,幾息之間,他的身形已經來到了玄祇山莊那巨大的院落裡,闐殛老祖親自迎將出來,望著劉君懷的目光顯露著欣喜。

比之闐殛老祖剛剛從松印小世界出來之時,他身上的氣機又渾厚許多,也許是陰陽術數的原因,那深邃雙眸愈加的秘不可測。

“君懷,你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不易看出破綻!好了,長話短說,你如此隱秘的前來,一定有大事發生!”

“老祖,這次你還真猜對了,大事,絕對的大事!”

劉君懷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講出,闐殛老祖的面色越來越凝重,聽到了鳳袂女在回鳳谷的佈置,更是勃然大怒。

他努力平息下來,思量的半晌,說道:“我這就親自去修士聯盟練盟主那裡,你在這裡耐心等候,我要小么過了陪著你!”

劉君懷也不推卻,他還要多瞭解些調查弒血盟的程序,也不知道沈炳文還在不在弘鄴城。

想到這裡,他的元神之力鋪展開來,曦和苑酒樓的底層之處,果然見到了沈炳文的身影,映象世界催動到極致,沈炳文的周身漸漸隱現出一層朦朧無形氣罩,他身上的化神中期氣息慢慢顯現出來。

劉君懷不禁點頭自語:“如此的險惡環境,僅憑著晚間酒樓打烊後的修煉,這一年多的時間就進階了一個小境界,這沈炳文也算是奇才了!”

這時候酒樓的掌櫃模樣的一位老者,在二層走下來,向著沈炳文呵斥著什麼,沈炳文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身體微躬者,嘴中不間斷地講著,臉上掛著討好般的恭維,劉君懷看到此處心中竟升起了一絲心酸。

他與沈家之人並無多麼深的記憶,親情也只有在劉氏身上感受到一些,他此刻的心酸與沈家沒有關係,而是為沈炳文這般的表現感到悲哀。

化神中期的修為,放在西域就是頂尖的一部分勢力了,卻是在這渡劫期滿地行走的漢疆,甘願承受沒有一丁點修為的酒樓掌櫃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