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慕容劍心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氣哼哼的數落一句,又看向姐姐,“打明兒起跟我學功夫,省的再叫人欺負了。”

慕容蘭心看著她問,“如果失了柔弱,誰又會來保護你呢?”

“……”

姜銘看看緊貼不放的潘六娘,鬱悶的問某個壞蛋,“你又想搞什麼?”

錢西暮坐在對面,一本正經的道,“朋友來了,好酒好菜好招待,有什麼不對嗎?”

知道跟他辯論無益,姜銘只得從潘六娘這邊下手,“鬥氣真的沒意思。”

潘雲蔚懶懶的靠在他身上,纖手拎著酒杯輕輕搖晃,“這次真沒有跟誰鬥氣的怨婦,只有為了獎金拼搏的員工。”

“我現在是窮人。”姜銘拍著口袋鄭重宣告,找他討小費只能是白費力氣。

“我的老闆又不是你。”潘雲蔚依舊黏著他。

得,又繞回來了!

姜銘看向偷樂的錢西暮,“說吧,到底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噗!

不等錢西暮接話,潘雲蔚一口酒噴了出來,忍笑掏出手帕擦嘴,“不好意思,我失態了,你們繼續。”

姜銘看看她,問錢西暮,“我的話很好笑嗎?”

“……”錢西暮拿桃花眼幽怨的一瞥,“說話能不能別那麼曖昧?什麼叫我對不起你?”

“……”姜銘也鬱悶了,“你們的想象力,能不能不要那麼豐富?”

“關鍵是不能有一個愛亂想的下屬。”錢西暮開始甩鍋。

潘雲蔚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似乎是為了表示不滿,便把真實情況告訴姜銘,“你要的人死了,他又不想減價,所以……”後面的話她沒說,而是直接把嬌柔的身子膩貼到他身上。

姜銘躲了一下,那暖柔的嬌軀如影隨形,他只能指責錢西暮,“你也太下作了。”

“唉,經濟不景氣,我也是沒有辦法。”錢西暮一臉苦相,“而且這真的不能怪我,人要是自己想死,誰能看的住啊!”

“那是你的事。”姜銘可沒有多餘的同情心給他,強調道,“按照事先說好的,死人和活人的價格可不一樣。”

誰的經濟又寬裕呢?

“你這樣說就太不近人情了,凡事都可變通不是?”錢西暮開始努力爭取,“你要活人做什麼?不就是想從他們嘴裡掏出點東西來嘛,要是我幫你掏出來了,他們是死是活還有那麼重要嗎?”

姜銘瞥他一眼,問道,“你都掏出了些什麼?”

見有的商量,錢西暮也沒藏著掖著,“想盜劍的有兩撥人,一撥是島國黑龍會,一撥還沒掏出來,正慢慢的掏。”

島國人盜“孤鸞”,在姜銘的意料之中,也並不介意,畢竟當初是他先動手搶的,可是另一批人的目的為何,就由不得他不在意了,可惜卻一點線索沒有,所以這個答案他是不滿意的,“什麼時候掏出來了,我什麼時候付款,而且減半。”

“看來娶個精明老婆還是有用的,你的智商大有長進啊。”錢西暮見沒矇混過去,不禁有些失落。他很清楚,就這點資訊,別說姜銘了,就是他自己都不滿意。他多希望姜銘還是那個人傻錢多的大少,那樣不就皆大歡喜了?

姜銘似乎不喜歡這個說法,“我是跟你學的。”

“……”錢西暮給噎的直翻白眼,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潘雲蔚輕笑不已,“姜大少,笑死人也是要償命的。”

怎麼個情況?兩個神經病!

姜銘真是懶得理他們,一天到晚就會瞎聯想,“你們鬧吧,我先走了。”

潘雲蔚抱著他不放手,“你要一點錢不給,就這麼走了,我的香水錢可就沒有了。”

姜銘聳聳鼻子,“你有噴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