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真是人要是不順的時候,喝水都塞牙。近一個時期來,文凱所領導的幫盟,根本就沒有什麼宗旨去約束大家,個人閒閒散散地自由活動,說白了,現在的幫盟就是一幫烏合之眾。不但對外做不成大事,就連自家的後院也守不住起了火。文凱此時真的對這個幫盟的依靠有些灰心喪氣。

靠!靠這幫人怎麼能夠實現宏偉計劃。他想放棄自己對此幫盟的領導,報仇的事自己來想辦法。

一陣冷風吹過,文凱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趕忙將窗戶關好後,靜靜地回到沙上坐下,獨自想著自己今後的心事。

梆梆梆,敲門的聲音。

“誰呀?”文凱感覺不是小紅的習慣,知道一定是外人有事找他,便隨口問道。

“是我,俊生。”門外沙啞的地應聲,有些急不可待。

文凱忽然有種預感,彷彿有什麼大事即將生似的。趕緊開啟門,將俊生迎了進來。

“俊生,看你慌里慌張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文凱急切地將俊生拉進屋來,不安地張口問道。

俊生進屋後一腚坐到沙上,邀功似地把手一揮道:“文凱哥,給老弟拿罐啤酒,這兩天簡直把我給累死了。”俊生和吳明前些日子,被會議分工做情報收集工作,重點就是匯總情報,分析林強的林氏企業的商業機密。以便抓住時機,徹底地消滅林強。吳明跑外線,俊生混在林氏企業中做眼線。

文凱知道俊生的脾氣,凡事都想表白一下自己,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文凱從冰箱裡拿出一聽啤酒遞給俊生,催促道:“快說吧,有什麼事就別再繞彎子啦,簡單點行嗎?”

“文凱哥,你猜猜我現了什麼?”俊生改不了他那故弄玄虛的習慣,丟下一個話題便停頓下來,拉開易拉罐,仰脖‘咕咚咕咚”半罐啤酒進肚。“文凱哥,這回呀,你可就不用愁著找仇人了。我託人打聽到了摧殘你妹妹的那個惡魔的下落了。哎——就是那個醫院的周醫生啊。”

“哦,那你快說說,那個狗日子的,他現在被關在什麼地方關押的。”文凱極致興奮地拍著俊生的肩膀催促道。

“就在本市的勞改支隊三中隊裡服役。”俊生瞟了一眼文凱,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他,是如何打探出這個犯人的具體情況的。

“好啦,過程等以後再說,你現在就挑重點的講,那……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吶?”文凱期盼著俊生把他知道的事情都一股腦地說明白了,不然聽他慢慢講來,非把他的憋死不可!

“對了,文凱哥,我們也打探到那個傷害你妹妹的那個兇手,跛子的下落了,就是……嗨!你瞧我這記性,叫什麼來這吶?也是離這裡不遠。叫……”

“哦,不急,你慢慢想,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先休息一下,咱倆待會再說。”文凱聽完俊生的彙報,突然計上心來,他在心裡已有了新的復仇計劃。文凱推門出去,在屋外的走廊裡踱來踱去,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文凱深思熟慮,選擇了疤臉,作為自己日後復仇的主要助手,因為疤臉憨厚誠實,身強力壯打拼果敢,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幫手;文凱看中了足智多謀的小青姐,她膽大心細,遇事不慌沉著勇敢,是個難得的才女;還有……,可惜,順子身體不好,儘量不去勞累他,從順子的病情上看,他活在世上的日已經屈指可數了,在這寶貴的最後日子裡,誰會忍心讓他去遭受這樣或那樣的罪呢?何況順子現在行走都沒有力氣……

文凱思前想後,最後挑選了五六個人作為今後的特殊團隊,以實施自己的復仇計劃。文凱逐個打去電話,通知他們立刻到他的住地開會,共商大事。

“俊生。”文凱走進房門向貪酒的俊生喊道,“這些日子,我們可能會有大的行動,考慮到你身份的特殊性,就暫時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