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沒反應過來。她話沒說完,人已經衝到了年宿宿面前。

年宿宿站的位置剛好橫在李瑤鳶和王月嬌中間。

王月嬌揚起手要打她身後的人。

眾人皆是一驚,張大了嘴巴看著這一幕。

秦冠清是離她們最近的,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要攔下那一巴掌。

但還是年宿宿更快一點,她左手格擋,右手揚起。

“啪!”一聲,巴掌落在王月嬌臉上,白嫩的小臉立馬就紅了。

“啊!”緊接上的是姑娘們的尖叫聲,誰都沒想到年宿宿會反手打王月嬌。

秦冠清抬手的動作猛然收住,眼神錯愣。

王月嬌捂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臉上情緒變化極快,由震驚到憤怒,只用了一秒,她紅著眼,掄圓了胳膊揚起另一隻手作勢要打年宿宿。

年宿宿動作極快,右手精準握住那隻纖細的手腕沒讓巴掌落下,左手又是一嘴巴子殺了過去,幾乎使出吃奶的勁兒,王月嬌被打得趔趄了幾下。

她鬆了手,一臉平靜,只有劇烈熱伏著的胸膛在彰顯著她的怒氣。

年宿宿的目光陰狠,盯得王月嬌頭皮發麻,她捂著臉害怕地往後退了幾步,已了嘴邊的斥問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

所有人都驚魂未定,被年宿宿這一舉動給震撼了。

要說圍觀的姑娘們此時心中有什麼想法,用一個字概括就是“爽!”,用兩個字概括是“很爽!”,三個字是“太爽了!”

王月嬌在她們圈子裡出了名的刁蠻任性,蠻橫無理,但凡是與她出席過同一場聚會或活動的,十個裡就有六個受過白眼,三個被冷嘲熱諷,還有一個就是捱打那個。

李瑤鳶是那十分之一的“幸運兒”。

年宿宿是什麼呢,她更像是來專門制裁惡人的清天大老爺。

姑娘們心裡樂,都不敢表現得太明顯,看年宿宿的目光多了幾分讚賞。

王月嬌退回到兩名丫鬟的位置,確保年宿宿抬手掄不到她,氣焰又囂張起來,“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月嬌顯然不知道年宿宿的身份。如果昨天的宴會她去參加了的話,估計就認識了,但偏偏她昨日高燒不退,沒去成。

加上年宿宿鮮少參加京城小姐圈的茶話會,心比天高的王月嬌當然不會關心一個只有幾面之緣的小透明。

年宿宿冷哼,活動活動手腕,剛才那兩巴掌掌下去差點給自己整成脫臼了。

她笑了,“我為什麼要知道你是誰?是要我把你打死之後還幫忙刻個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