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而不是指具體數額的多少。因為1990年的100元能購買的東西,比2010年100元能購買的東西,多得太多了。

我正在構思著如何利用我所知道的資訊和記憶在股市裡錢生錢的時候,車停下了,到站了。

師兄夜思夢想的姑娘,是住在一個小縣城裡。我跟著師兄步行從車站來到一家旅館,而後我們去了姑娘家,與那姑娘相見了。

師兄開始傾訴衷腸,而那姑娘也羞羞澀澀,我在一旁當著電燈泡,他們二人卻已經眉來眼去進入了二人世界。我嘴角微笑,我看能成。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師兄在下午的時候就向他未來的岳父提出了婚姻申請。那是一個老漢子,當時正坐在四合院的院子裡曬著太陽。

“不行!我女兒絕不能嫁給你。”那老漢抽著煙,拿著一把蒲扇,扇著自己。

非俗和尚痛苦地問道:“為什麼?”

那老漢斜眼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有房嗎?有車嗎?有錢嗎?你要我的女兒跟著你受苦,過窮日子嗎?一個寺廟裡跑出來的野和尚,有什麼能力呢?你有大學文憑嗎?碩士文憑嗎?你能找的到好工作嗎?”

非俗和尚好像被殘酷的現實驚醒了,默默無語地思考著。

這時那姑娘從房子裡跑了出來,對著老漢說道:“爸爸,非俗他很有學問的,我非他不嫁。”

那老漢惡狠狠道:“不許,你見過一個有佛理的和尚會找姑娘結婚嗎?這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和尚,只會騙小女孩的流氓和尚罷了。”

我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看著師兄他暗自咬緊的牙齒,看著他在眼眶裡蘊藏的淚水。

那老漢又不削地看了一眼非俗和尚,冷笑了一下,而後抬著頭躺在搖椅上自己曬著太陽。

我和師兄從那姑娘家走出,師兄的心情一時間變得很是低沉。我們就這樣在太陽下走著,準備找一個旅館先住下來。

忽然師兄突然說道:“師弟啊,如果我和你說,我剛才在車上好像就多出了一個記憶,我的記憶裡已經預料到了事情會失敗,你信不信啊。”

我有些震驚地問道:“你多出了一個記憶?”

師兄眼神飄渺地看著遠方,十分滄桑地說道:“我看見我又當和尚了,我沒能帶走那姑娘。”

“哦。”我暗自思考著,這好像是一個有用的資訊。能證明什麼呢?那語氣是非常可惜的感覺,只能證明師兄很愛一見鍾情的那個姑娘?

我和師兄回到了旅館,先準備住一天,明天就準備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師兄也僅僅只是給了那姑娘一個地址,似乎希望有什麼奇蹟發生。

晚上,忽然有人來敲門,師兄開啟門一看,奇蹟果然發生了。只見那姑娘出現在了那裡,那姑娘自己說是離家出走了。我心裡暗自佩服,又一個新時代女性誕生了,又一個要愛情不要麵包的女人誕生了。

有時候,偉大和傻其實是一個近義詞吧。

於是我們三人一刻都不敢多呆,一起出發去往了一個跟南方的城市。第二天我們去到了那城市以後,那姑娘給爸爸打了一個電話,這樣的先斬後奏令那老漢也沒有任何辦法。

於是日子就這樣安定了下來,一晃就兩年過去了……

1993年,中國進入了熊市,我把所有資金全部抽了出來,三人此時也已經算得上還算富裕了。

回想起以前的種種,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當然,我以陳迪的視角來看,這也僅僅是一個夢而已。

大嫂經常張羅著,想要給我找一個姑娘。哎,女人最喜歡當紅娘,玩相親的遊戲,不知道為什麼。

而師兄對佛理的鑽研更加的精通,結果在旁人眼裡變成了一個精神病,只有我能理解他。

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