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天上正漂著雪花,一片片的隨著淒厲的北風就打在臉上,打在身上,雪花落在臉上馬上就融化掉了,但是那種淒厲的北風颳在臉上的感覺,就像是鋒利的剃刀在面板上滑過的感覺一樣,刺刺的很不好受,但是隻有這樣的感覺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自己別無選擇。

就這樣的站在雪花飛舞的淒厲的北風中能有半小時左右,老韓好像是變成了一個雪人一樣,頭髮和鬍子還有眉毛上都結上了厚厚的一層霜,這時候老韓才想起來,自己冷靜一下就完了,犯不上在雪地裡就這麼的凍著啊!再說荊曉曉就算來了江北也應該是開車來的,再說她也不能傻了吧唧的拎著四十來萬的現金來找自己,到最後還是要找一家銀行轉賬,而在南京路這一片找一個銀行扎堆的地方就好了,自己犯不上就這麼傻兮兮的站在雪地裡等著,當身體裡的暴戾隨著氣溫凝結了以後,老韓明顯感覺好多了,這邊看到路邊一臺奇瑞計程車正在雪地裡緩行,於是老韓果斷的揮了揮手,然後上車就直奔銀行扎堆的那片過去。

南京路,江北利民開發區最長的一條路了,老韓和況天佑住的小區比較靠裡,如果松浦大橋通車了的話,自己的家離市區裡也比較近,但是離大學城那一片就比較遠了,能有兩公里左右,如果徒步走過去的話,也就二十分鐘左右,但是在這種大雪紛飛的北風淒厲的天氣裡,老韓還是放棄了倒黴催的步行了,雪花吹到眼睛裡容易引發角膜炎的,還是老老實實的花點小錢的好。

現在馬上就要到手四十多萬了,老韓仔細的籌劃了一下,況天佑和小唐那邊的錢就不用還了,完全抵消了自己這次幫忙倒騰房子的佣金了,這下無論是人情還是錢基本上就還清了,現在也就是還欠著銀行的貸款,就是江北這邊的房子的貸款,算來算去能有二十萬左右,如果一次性還清了的話,本來手裡還有小唐那裡借來的十萬塊錢的餘款,最後還能剩下三十萬左右。

如果是十幾二十年以前,手裡有個三十萬,那是生活嘎嘎的小康了,甚至可以說是中產階級了,但是現在手裡有三十萬,起碼在哈爾濱這個城市裡,還真不夠幹啥的,所幸老韓不是貪得無厭的人,一直想要過著混吃等死的豬一樣的生活,三十萬說多不多,但是正常的加上小門市的收入來看,就這麼的混吃等死下去,堅持到死應該問題不大,勉勉強強的來年敢要個孩子了。

想到孩子老韓就頭疼,老爸老媽催的不是一回兩回了,每次總是在自己這邊唸叨著誰誰誰家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什麼的,但是會打醬油誰捨得啊?出去再碰上一個拐賣小孩的,再把孩子給賣了!再就是大鳳還沒到結婚的年齡,雖然自己可以找找人,想辦法的和大鳳結婚,但是自己畢竟還是身上揹著罪的人,雖然況天佑和自己家的管片派出所聯絡好了,不用每週去報到,但是自己如果再真要是犯了一點什麼事的話,直接又被扔回去了,所以老韓不敢冒險,只能坐等大鳳到合法的婚嫁年齡。

這邊老韓坐在一家麥當勞的樓上,看著落地窗外的雪花,就這樣的痴痴的看著,想著腦子裡的那點破事,坐等荊曉曉的來臨。其實在國外,肯德基麥當勞這樣的快餐店就和街邊賣油條豆漿的小攤一個檔次,也不知道怎麼到了中國就成了小孩和青年男女約會的聖地了,好像一邊吃著油條豆漿,一邊望著街邊逛市場的家庭婦女在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前走過就是多麼有品味的事情一樣,反正老韓現在感覺被這種崇洋媚外的品味搞的很是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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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依然在下,荊曉曉召喚道:“以曉曉之名,召喚紅票,急急如律令,如若不來,彈小**彈到死……”

第二十一集 望夫崖

但是這麼冷的天,如果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