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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前向她說明,還是裝做不知?他心裡動搖起來,有一種割愛般的痛楚。
天黑了下來,司恬關了窗戶將燈點起。床上,放了一塊布料和一把尺子,是她下午去買的。那個人,說風就是雨。
她本想隨便給他買塊粗布胡亂做件衣服敷衍他。可是真到了鋪子裡,她還是不由自主給他挑了最好的布料。因為一路上,她心裡漸漸想起他的好來。他是有點霸道,有點不講理,可他是個君子。他做什麼都很光明磊落,比如那晚守了她一夜,卻未對她怎樣。
若不是她心裡一早有了裴雲曠的影子,也許,她會漸漸喜歡他。她耳邊突然響起裴雲曠在河邊的那句話,“將來,大好河山,我會讓你好好看”,這其實是一句承諾,關於將來。
她愣了神,剪刀的尖不小心碰到了手指上。她一下子清醒過來,那樣的許諾,她不能要,她只能裝做沒聽懂。
突然,有人敲門。
她起身去開門,月光清寒,門外站著商雨。
她臉色一紅,他,來的也太勤了些。
“衣服還沒做,你改天再來吧。”她打算關門。
他伸手一按,將門擋住,然後上前一步,快要碰著她的身子。
她只好趕緊退後,將他讓進了屋子。他跨進屋內,隨手關上門,笑笑的看著她,問道:“衣服你已經開始做了?你知道我的尺寸?”
她其實打算估個大概長短隨便做做。他那裡缺什麼衣服穿,還不是找個藉口讓她給他做件衣服罷了。她還從沒做過衣服,說實話,對自己的手藝很沒信心,她記得,她曾送他一雙靴子,可從沒見他穿過;可見他這個人對穿著很挑剔。所以,她已經想到做好的這件衣服,下場就是放在他的衣箱裡,日後拿來取笑她的憑證。
他走進屋子,一眼看見床上的尺子和布料,心情很好。他上前拿起尺子,遞給她,然後展開胳膊道:“你給我量吧。”
她硬著頭皮上前,尺子不敢貼在他的衣服上,隔了幾寸的距離開始比劃。
她量著量著,臉開始發燙。這人,挺拔高挑。胳膊很長,腿也很長。站的很近,聞見了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剛烈如酒,蓬勃如朝陽。咄咄逼人的讓人心慌。
她轉到他的跟前,量他衣領的尺寸。抬眼就看見了他的下頜,淡淡的青色,她不敢看,目光下移,不小心又看到他的喉結,仍舊覺得不妥,不能看。
他的呼吸就噴在她的額頭上,熱熱的越發讓她的臉發燙。
終於量完了,她放下尺子長出一口氣,這一刻工夫真是度日如年一般。
他放下了胳膊,卻突然往前一伸將她抱住了。
她驚慌的連忙掙扎,他並不是緊緊地摟著她,只是鬆鬆的環 著手臂,她卻怎麼也掙不出來他的懷抱。
“司恬,司恬。”
他低頭看著她,溫柔地叫她的名字,卻沒說什麼。
她臉色紅的快要比上紅燭。
“你快放手,這是棋社,小心別人看見。”
“我偷偷過來,沒人看見。”
“你快走吧,我,我要做衣服。”
一想到她要親手給他做一件衣服,他心裡暖而溫軟,情不自禁道:“你一輩子都給我做衣服吧?”
那不就是。。。。。。她越發羞赧,脫口而出:“休想。”說完了,自己也覺得底氣不足,好象在他面前說這個詞,沒一次得逞過。
果然,他笑呵呵道:“不是說不要用這個詞嗎,你總不聽。”
她一賭氣,又連說了兩聲:“休想,休想。”
他覺得她賭氣的樣子非常可愛,說休想的時候更是可愛之極,他心裡如醉了一般,不捨得放手。
她紅著臉跺腳:“快放手。”又不敢大聲,怕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