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果然聰慧過人,那汝也應該不難猜出,好友吾是有口難言。”

“我看是有所求吧。”

宋玉庭一撣麈尾,“吾有三事不明。”

“請說。”

“葉夢得之死。”

“不知。”

“薛文靜之死。”

“也不知。”

宋玉庭一笑,走向妙真,在經過妙真身邊時,低問一句:“為何轉靈珠不為吾所有。”

“還是不知。”

“咦,那妙真可知,汝中了吾獨門毒掌。這世上除了吾之外,再無人可解?”

“你無非是想要我去為你取來那轉靈珠。”

“妙真吾友,可先行去吾宅院歇息幾日。調養好身子,日後再細細打算。”

妙真一摸嘴角血,“不用了。”

“那吾就在撫今園靜候佳音。對了吾友,跟在汝身邊的小兄弟。吾就接入園中,代為照顧幾日。”宋玉庭提氣,飛身人去。

妙真一躍,雙腳踏地,“出來吧。”

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正是先前相逢的少年刀客,一刀不戒。

妙真接而問道:“你聽到多少?”

“屋頂高,風大,沒多少。”

“你已經勝了葉涼?”

“是。”

“你現在是來挑戰我的嗎?”

“不是,等你傷好。我們再戰。”

“那就告辭,再會,請。”妙真已經踏出腳步,一刀不戒又把她叫住,“等等,葉涼被抓是因為我嗎?”

“果如你敗,依葉涼個性,斷不會離你而去。你們兩人都在,宋玉庭下手也會有所顧忌。我引葉涼與你離開,自己獨去城樓一戰無非是吸引眾人目光,可惜宋玉庭技高一籌。你我萍水相逢,今日之事你何須愧疚。”

“你要去哪。”

“江湖。”

“我跟你一起去吧,等你傷好,我們再一戰分勝負。”

“好。對了你叫什麼。”

“一刀不戒。”

“還有呢?”

“一刀不戒,就是一刀不戒。”

“今早我看見你刀上有兩個字,你是叫小邪吧。”

一刀不戒青筋直跳,就要拔刀,“老太婆!別以為你有傷我就不敢打你。”

“咳咳……我們的小邪不是不敢打受傷的人。而是不敢打女人……哈哈。”一說完,妙真撒腿就跑。

一刀不戒在原地嘆氣,“這就是受了重傷的女人嗎?真是比剛比完武的男人,還要精力充沛。”

一刀不戒的兩把刀,一把名小邪,一把名雙月。

撫今園,花園

撫今園乃當今山東宋家宗主住處,園內名花野花同園而開,也別有意境,相得益彰。

花園內有涼亭,月下涼亭掛孤燈,宋玉庭佇立在此。

沿著□小路走來一名打著紅油傘的赤衣男子。

宋玉庭開口道:“一切就有勞了。”

第二日,妙真與一刀不戒出城。

城門口早早就有一位來客在等他們,來客打著把紅傘,紅傘上描的是金色團荷花。

妙真、一刀不戒、紅傘人,他們三人就在城門口這樣對視著。

妙真看那人著的是赤羅袍,袖口上繡的是金線荷花唐草紋,除外一片赤紅。男子膚白如脂玉,更是放肆的是,衣衫大開露出滿身刺青。

“閣下有事?”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妙姑你可叫我好等。”

“不敢……閣下怎麼稱呼?”

“撐傘人,欠歡。”

“師出何處?何門何派?”

“與妙姑一樣,江湖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