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這三個人是變成了一個柵欄。

這時,大龍的體內突然間竄出了一個白影,那白影衝上天際,隨後朝西邊遁走。

“追!”

張謙正想起身。

“不用追了!追了也沒有用,抓不到的。”

那女子甜美的聲音呵停了張謙。

“這位漂亮姐姐是什麼人?”

那女子柳眉微皺,心中產生了一絲不悅,她和張謙第一次見面,哪有這樣就說這樣輕薄的語言,簡單來說就是調戲。

“在下是永昌城總捕頭彭尹。”

這麼好看一姑娘怎麼取了個男人的名字。

“在下張謙,幸會,幸會。”

那叫彭尹的女子只是點了點頭回應。

“姐姐,你”

“張公子,請你自重!”

好凶,好胸。

“敢問彭捕頭可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衙門的事,無可奉告。”

“姑娘,我勸你還是告訴他的好,他可是剛任命的四城巡撫,張謙。”

彭尹聞言一驚,看著張謙心中不由得有幾分嫌棄,看著眼前這個傻頭傻腦,說話不知禮數的臭小子,竟然是新任的四城巡撫。

“如何能夠證明?”她從事捕快多年,心思縝密,防備之心自然不低於平常人。

“哼,一會走進衙門你就知道了。”

“外公,你不要那麼兇嘛。姐姐,看來剛才那件事非同小可,麻煩你前頭帶路去衙門一趟。”

彭尹半信半疑的將他們帶去了衙門。

永昌城衙門。

彭尹帶著他們來到衙門門口。

門口的衙役見到張謙,立刻上前恭敬的行禮,隨後立刻入門稟告知府大人。

見到知府大人親自出門迎接,彭尹的臉有點腫。

眾人來到議事堂,張謙將剛才在燈會上的事情經過跟呂文炎說了。

呂聞炎聽完以後,兀自嘆息一聲,面色有幾分無奈。

“呂大人,怎麼了?”

“不瞞張大人說,下官留張大人看福燈會便是為了此事啊。”

九爺與張謙聞言不解,呂文炎對著彭尹道:“呂捕頭,你便和張大人說了吧。”

彭尹應了是,旋即道:“近半年來,永昌城中有許多的百姓離奇的慘死,他們大多都是被人用邪術控制,隨後互相殘殺而亡,經過我們的調查,很可能是邪教白朮教所謂。”

“白朮教?那是個什麼教派?”張謙問道。

“老夫曾聽聞,白朮教源起西南,他們奉日月為神,天地為魔,以乾坤二氣修行,修煉出一種法術。”

彭尹點了點頭,剛才那位好漢便是中了白朮教的心魔咒,這種咒法在人情感最鬆懈的時候施展,控制人的心智。

情感最鬆懈的時候,難怪大龍會被控制,他剛才看小蓮的樣子,根本不會想其他事情嘛。

嗯?等一下,情感最鬆懈,那等仙遊子那個老小子去香閣喝花酒的時候,等他一臉滿足的時候給他一下,嘿嘿嘿哈哈哈

“大人何故發笑?”

張謙一怔,旋即停下笑聲,尷尬道:“失態,失態。”

他假裝一本正經的樣子道:“那他們為什麼要殺人?”

“他們要以人的精血為祭品,煉就他們的邪物赤羅刃。”

“以精血為祭,怎麼祭?”

知府和彭尹面色一沉,互相看了一眼,呂文炎點了點頭。

“二位隨我來。”

四人朝衙門的另外一端走去。

來到一座廂房前,呂文炎命人點燃房中的油燈。

四人來到廂房中,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