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很多時候都要雲裡霧裡的。

鬥犬也是如此,兩隻大狗關到籠子裡,來個瘋狗打架,全靠解說員調動全場的氣氛。

聽著解說員的解說,莊雅雯津津有味的盯著兩隻打架的大狗。所謂的黃方,就是那隻大黃狗,也就是莊雅雯壓注的那一隻了,而黑方,則是另外的一隻大黑狗。這邊鬥犬,基本上還是以大狗的顏色來區別的。畢竟,狗這東西,尤其是鬥犬,都是不穿衣服的,明明是黑狗,你非說它是紅方,明明是黃狗,你非說它是藍方,觀眾看著彆扭,解說起來也糾結……

莊雅雯押注的黃狗現在佔盡了優勢,莊雅雯心情自然也不錯,雖然就算賭贏了,得到的錢莊雅雯也看不上,但是賭贏了總比賭輸了要好一些

“炭球,你說哪隻大狗會贏?”

摸著炭球的腦袋,莊雅雯向炭球問道。

此刻的炭球,蹲坐在地上,兩隻眼睛盯著籠子裡戰鬥的兩隻大狗,偶爾還汪汪兩聲,似乎是加油助威。而炭球的老婆小灰,則是趴在炭球旁邊,三隻狗寶寶正窩在它的懷裡吃奶。

“汪汪汪汪”聽到莊雅雯的詢問,炭球汪汪了兩聲。

可惜的是莊雅雯並不懂狗類的語言,根本聽不到炭球在說什麼,乾脆,莊雅雯向炭球問道:“炭球,你說那隻大黃狗會不會贏?”

炭球想都沒想,直接搖了搖頭。

而幾乎就是炭球搖頭的同時,那隻大黃狗也再度向大黑狗發動了攻擊,然而就是這大黃狗咬到這大黑狗的後脖頸的同時,這大黑狗忽的頭部一沉,一下子從這大黃狗的撕咬之中脫離了出來。

同時身子一個打滾,完全仰臥了起來。

仰臥之後,這大黑狗的大口,幾乎正對著大黃狗的咽喉,趁著大黃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黑狗猛的向著大黃狗脖頸咬了過去。

一下子撕咬住,大黑狗根本不鬆口

大黃狗脖頸被制住,自己根本無法取咬大黑狗了,只得不斷的扒動四肢,想要從大黑狗的撕咬之中脫離出來,然而,卻是根本無法做到。

“被咬住了剛才佔盡優勢的黃方被咬住了,我們看它是否能夠掙脫開戰局是否有了變化呢?”解說員飛快解說著。

“哦,黃方認輸了現在黃方認輸了黑方勝利了”

不等這大黑狗將這大黃狗咬死,這大黃狗忽的嗚嗚哀叫了兩聲,這大黑狗這才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狗牙。鬆開之後,這大黃狗嗷唔嗷唔慘叫了兩聲,爬起來之後,立刻夾著尾巴躲得遠遠的了。

“這大黃狗,就這麼認輸了?沒志氣”看到原本佔盡優勢的大黃狗最後居然輸了,而且還是自己認輸的,莊雅雯不禁有些沮喪。

“呵呵,狗打架,一般來說,很少有不死不休的情況。”聶雲呵呵一笑,解釋說道。

“通常來說,公雞打架、水牛打架,會比較慘烈一點兒。公雞打架,通常會把另外一隻公雞啄得渾身是血,甚至啄瞎兩隻眼睛,活活啄死。而水牛打架也是一樣,有時候會打的天翻地覆”聶雲說道。

“你見過水牛打架?”莊雅雯眼睛眨眨,向聶雲問道。

“我們見過,不過是小時候聽我爺爺說的,我們魯東這邊,近些年幾乎沒有水牛了,不過當年生產隊的時候有水牛,有時候一個大隊的水牛去找另外一個大隊的水牛打架,一群人都拉不住,能一直從村頭打到村尾,大戰好幾個小時呢”聶雲說道。

莊雅雯有些好奇的盯著聶雲,這些事情,都是莊雅雯從沒聽過的,顯得十分的新奇。

莊雅雯很小沒了父母,靠大伯撫養長大,大伯偏偏又忙,很少給莊雅雯講故事。相比起來,聶雲小時候和爺爺在一起,爺爺沒事就講一些故事,單從這一點來說,聶雲就比莊雅雯幸福了百倍。

“呵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