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像兄弟一樣,有啥能幫手的儘管說,範老大對這位歸太太第一次見,不瞭解,也只是一再客氣道謝。

因為等管家準備禮物,範老大又心不在焉,歸閒靜直接問道:“我冒昧地問一下,我聽說范家好像因為打麻將出了點事。”

範老大面露難堪說道:“慚愧慚愧,是我那次子惹出的事,家裡目前有些亂,我父親又因此病了。”

歸閒靜又說道:“我呢,也會打麻將,能否讓我見見打麻將之人,我問一下沒準是讓人坑了呢?”

範老大咬牙切齒恨恨說道:“就是坑了又能如何?願賭服輸!我也不瞞兄弟說,我家輸了的那三個鋪子其中一個是我家起家的鋪子,所以我爹當時就氣暈了。”

歸閒靜也做憂慮道:“年少之人總是好奇,我也有兩個兒子,長子不好此道,我那個次子雖然也不咋感興趣,但是玩起來也能玩幾把。我是想問一問,知道了以後也能得個教訓,回頭給兒子們說一說。”

範老大把兒子叫來了。

歸閒靜見進來一個一瘸一拐的年輕人,食指包著紗布,進來後低著頭行禮。

歸閒靜問他輸了的幾場牌怎麼打的,對方三個人怎麼打的,又問。這五天都是和這四人打牌嗎?

範老大的兒子說也不是,其中都有換來換去的人。

人家想坑你再換來換去也是自己人,範老大是吹鬍子瞪眼,不是有客人,又想踹兒子幾腳。

范家子出去之後,歸閒靜問道:“鋪子交接了沒有?”

“還沒有,定的是明天。”範老大有氣無力地回答。

他不知道這個婦人為何要問這麼清楚。

歸閒靜微微一笑道:“在下不才,打麻將贏得多輸得少,我剛說的我家老二比我強。大哥要是放心呢,明天我帶我的家老二在你鋪子跟前擺一桌。要是贏了我們他們不僅把鋪子拿走,我還輸五千兩。要是對方輸了,鋪子還是范家的。”

範老大愣了一下,將信將疑地看著歸閒靜。

打麻將他也會玩,家裡的婦人們也玩,但這麼話大的人沒見過。

不過鋪子已經輸了,萬一能贏回來哪?

歸閒靜說道:“這樣吧,範大哥找兩個人過來咱們幾把。”

範老大就叫了他的兩個兄弟過來了。

這兩個兄弟看歸閒靜是奇奇怪怪的眼神,範老大隻是說來了個朋友,一起玩一把。

范家兄弟覺得大哥是被兒子氣瘋了,這個節骨眼上還玩什麼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