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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公辦：&ldo;好，我知道了。&rdo;

留總問：&ldo;你今天怎麼了?心情這麼糟糕。&rdo;

楚汛說：&ldo;沒什麼，一些私事煩心，您知道我不會把私人情緒帶入工作的，不必擔心。&rdo;

留總嘆氣：&ldo;我好歹算是你師父，不是擔心你工作，就是擔心你啊。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愛自己生悶氣，不喜歡與旁人溝通。&rdo;

楚汛嘴硬：&ldo;工作的事我都有及時溝通，沒有耽誤。&rdo;

留總嘖嘖幾聲：&ldo;你聽聽你自己說話的語氣，全是火藥沫子。我眼光多準，當年你剛進公司，還是個才走出象牙塔的大學生，好些人覺得你雖然工作能力不錯，但是木訥老師。我卻覺得你眸中蘊著光，其實是最倔強不服輸的。但有時候真的太好強，在不該好強，就不要好強。&rdo;

楚汛氣悶，就算他極力整理自己心情，臉色依然不太好看，黑著臉去接待x城來的客人。

遇見個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來客。

莊瀚學見到楚汛，尤其楚汛還臭著臉，他嚇得深吸一口氣，差點仰倒：&ldo;你、你、你真沒死啊?!&rdo;

楚汛輕飄飄看他一眼，有條有理地說：&ldo;你爸媽沒教過你，不要隨便這樣用手指指著別人嗎?沒禮貌。&rdo;

莊瀚學想起曾經被楚汛支配的恐懼，縮回手。

他小心翼翼，以楚汛為圓的中心，繞著楚汛轉了一圈，前後左右看，好像是個活人，轉回到正面。

楚汛笑著問：&ldo;你不是說我是菩薩嗎?怎麼看到我像看到羅剎?&rdo;

莊瀚學：&ldo;不不不，您還是菩薩。我就是不、不明白，你怎麼……怎麼還好好的?&rdo;

楚汛只說兩個字：&ldo;誤診。&rdo;

楚汛帶莊瀚學去吃飯喝酒。

莊瀚學幾瓶酒下肚，什麼話都抖出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自打楚汛走後他是活在怎樣的人間煉獄，水深火熱，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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