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弄月冷笑道,“敢問展慕容先生,你陪在她身邊,不惜賠小做低的,難道就真的毫無目的?”

西門金蓮沒有容展白說話,抬頭冷笑道:“就算他有目的,也沒有你卑鄙無恥!”

“不錯!”西門弄月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你沒有愧對你這個姓氏,我家那老頭子的精髓,你簡直學到了骨子裡,這一點,這怕胡棲雁也沒有你厲害。”

西門金蓮知道,他隱喻臫也姓“西門”,也一樣的無恥,當即冷冰冰的諷刺回去道:“更你相比,還差一個檔次,所以,我正在努力中!”

這年頭還真是人不要臉就天下無敵了!

“哈哈——”西門弄月大笑道,“有趣有趣!金蓮小姐,做個交易吧!”

“什麼交易?”西門金蓮問道。

“只要你告訴我,誰醫好了你,我保證以後不再找胡棲雁的麻煩,怎麼樣?”西門弄月笑問道。

西門金蓮把茶盅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她並不瞭解西門弄月到底有多強的勢力,是不是他的存在,足夠威脅到胡棲雁?

“這裡不是緬甸!”西門弄月冷笑道,“所以,除非是胡棲雁永遠不再踏足故土,否則,二十年前我可以坑殺了他,二十年後,他一樣不是我的對手。”

“二十年前如果不是你卑鄙無恥,你就不是他的對手,二十年後,你更不是他的對手!”展白冷笑道,“西門先生也太過高估自已了。”

“西門先生,我沒空和你閒聊,所以說,你想要做什麼,請便!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這是一個有法制的國家,相信你也不敢亂來!”西門金蓮說著,已經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金蓮小姐,令尊有身份證嗎?”突然,西門弄月問道。

西門金蓮愣住,二十年前的胡棲雁自然有合法的身份證,但二十年後的胡棲雁——這個人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想要一份真實的身份證,只怕有些問題,雖然這年頭,有錢能使磨推鬼,不過也要沒有人從中作梗才行。

“你說得很對,這是一個有法制的社會,他在緬甸可以混的風生水起,但在這裡——”西門弄月搖頭道,“如果你不健忘,應該還記得那個廖廣吧?”

“廖大刑警?”西門金蓮陡然想起那個曾經被白娘娘纏住脖子的刑警,難道說這個人竟然是西門弄月的人?利用一些高層中的人,然後為難胡棲雁?

西門金蓮正色道:“西門先生,我和你做交易那是與虎謀皮,所以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告辭!”說著,她已經轉身,準備下樓。

西門弄月看著展慕華。展慕華輕輕的嘆氣道:“金蓮,對不起!”

“沒什麼對不起的,為著各自的利益而已!”西門金蓮冷著臉道。

“來人——”展慕華掉頭去,卻是不敢看西門金蓮一眼,沉聲叫道,“給我留下西門小姐在翡翠俱樂部做客。”

西門金蓮看著樓下那些步伐整齊的黑衣壯漢,他們都沒有動,靜靜的等著展慕華的進一步吩咐。

“展慕華,你想要做什麼?”展白怒道。

“我只想留下西門小姐在翡翠俱樂部玩兩天而已!”展慕華一邊說著,一邊衝著展白使個眼色,冷冰冰的道,“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最好現在就給我滾得遠遠的,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展白子啊一愣之下,頓時就回過神來,展慕華只怕也是被要挾的,他對西門金蓮的感情,多少有幾分真,而有可能是西門弄月以展寅要挾了他,畢竟,上次胡棲雁也做過同樣的事情。現在他趕自己走,就是讓他儘快去尋找胡棲雁。

胡棲雁和西門弄月之間,那是一個死局——完全是不死不休。

“西門先生想要留下我,也犯不著這麼大動干戈的!”西門金蓮輕輕的笑了笑,衝著展白使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