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去,手一振一帶,黑影的脖子被套了個結結實實”一聲不響的向她衝來。

“啪”一聲響,黑影脅下掉出一根木棍,發出了聲響。

她轉出壁角,一把接住衝來的黑影,右手一掌劈在黑影的耳門上,對方立即應手昏倒,不省人事。

她抬起木棍,先探門,試出閂門的部位,然後一棍搗出。

“蓬”一聲大震,門內的內門折斷,門轟然而開,她大踏步往裡闖,手一揚,一顆小石把屋內唯一的油燈打熄了。

屋內的宋潔政和幾位同伴齊聲驚叫,原來貼在門上傾聽動靜的宋潔政、被門撞得昏天黑地,倒在地上狂叫不已。

她已看到屋內的人,但屋內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豈可進入,木棍來一記“怒龍翻江”,左右拂掃貼地出招。

“哎……啊……”狂叫聲大起,有三個人的小腿被掃中,可能斷了,狂叫著栽倒,蓬然有聲響。

她立即飛返,剛出門,一枚鋼鏢已尾隨追出,但她已先一步向側一閃。躲過一鏢,危險間不容髮。

“捉賊!”屋內有人狂叫。

她像怒鷹般飛昇屋頂,向東疾走,跳躍如星跳丸擲,飛簷走壁如履平地。

鑼聲大鳴,所有的人全都向東追,不會上屋的人,則沿小巷趕。

忙亂中,李玉鬼魅似的溜入後門,屋中能動的人皆已追出,只留下被打傷的人,宋潔政狼狽地掌燈,頭青臉腫口出血。被門撞得臉都變形了。

他用火摺子湊近油燈,卻發覺油燈已破,剛扭頭叫:“曹木匠……”

他想叫堂屋裡的曹師父掌燈來,看看被打倒的同伴傷勢如何,叫聲未落,突覺肩膀被人向後一帶,接著“呼”一聲暴響,面頰便捱了一記重拳,只打得他大牙鬆脫,眼前金星亂飛,雙腳挺不住,扭身便倒,火摺子扔出,火光倏滅。

“啊……”他叫,雙手護頭向下僕。

“噗!”背心又捱了一拳,力道千鈞,他終於爬伏在地,叫不出聲了。

襲擊他的人是李玉,搶入雜物堆中拖出自己藏在那兒的包裹背上,火速撤出,仍從後門脫身而出。

他沿小巷走,跟上前面追逐的人群,跟著大叫捉賊。

接近大街,街市的燈光耀目,他背了包裹,容易引人注意,飛身上

屋,向城南疾飛而去。

大街的人叢中,突然升上一個人影,跟蹤便追,在後面大喝道:“艾文慈,哪兒走?”

他信手揭起四五塊瓦片,喝道:“見你的鬼!打!”

瓦片接二連三飛出,他連越三間屋脊,向下一跳,鑽入小巷走了。

黑影被瓦片一阻,伏下閃避,但仍緊迫不捨。

到了城根,黑暗中閃出東方姑娘,低叫道:“你先走,我擋追兵。”

他將包裹塞入姑娘手中,說:“姑娘先走,我要鬥一鬥姓岳的,他一個人追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了不得。”

姑娘接過包裹向側一竄,說:“我替你留情,你引他先走。”

他躍登上城,向遠處追來的嶽琳道:“上來,咱們算算賬。”

嶽琳一躍而上,迫近至丈喝問:“你承認是艾文慈嗎?”

他冷笑一聲,冷冷的道:“在下胡蜂,不認識什麼艾文慈。”

“等你進了大牢,你便會吐實了。”

“在下卻是不信。”

“京師有三個證人,等著和你對證,你無法否認的,閣下。”

“在下不會和你們的人對證,不會到京師聽任宰割。”

“你仍想拒捕”

“在下不曾犯罪,只是相互鬥毆而已。”

“目前你犯了兩件罪名,都是現行犯,嶽某有權逮捕你,你如敢反抗,便是拒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