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就是對葉齊下殺手的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

“白團長,可有抓住那人?”

過了好半晌多諤、呼延方帶著獨狼傭兵團的人趕了過來,後面周原、周鳴亦帶著滄平傭兵團的人緊綴其後。

“沒有!”

白疏願看著追過來的眾人淡淡道。連珏都抓不住那人,何況她?

“那白團長,可知那人是何身份?”

呼延看白疏願態度冷淡,眉目間有深深的隱憂,不由微微地皺眉。能瞬間將葉齊擊殺的人修為一定不俗,看白疏願的樣子必是對那人極其忌憚。

“不知道!”

白疏願可沒心情跟獨狼的人再磨嘰。

“你……,白團長,既然此事是有人刻意挑唆,不如烈焰與獨狼就以此事做結,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

多諤對於白疏願的態度雖然也很不感冒,但若再跟白疏願糾纏下去,不利的只是獨狼。沒看到滄平的人處處幫襯著白疏願麼。

如果獨狼再與白疏願為難,得罪的將不止一個白雲城,可能還要搭上滄平這個老對頭。

白疏願眉峰一挑,倒沒想到多諤竟會在此時讓步。

“此事全因葉齊而起,現在葉齊也遭到了報應。且先前烈焰與獨狼的對陣,我們雙方各有損傷。為何不能因此而一筆勾消?我獨狼雖忌你三分,但畢竟紮根東部滄瀾這麼久,如果白團長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那我獨狼也奉陪便是!”

多諤思前想後,怎麼想怎麼覺得繼續跟白疏願對著幹,只會給獨狼帶來滅頂之災,還不如給獨狼搬下臺階下。

雖然是他多諤拉下了面子,先低了頭。但只要能讓獨狼繼續生存下去,他一個人的面子又算得了什麼。

“多團長難道以為白疏願今天真的是去找茬的麼?其實白疏願也只是想跟獨狼的弟兄們言歸於好而已。”

大丈夫能屈能伸,多諤堂堂一團之長,都可以當先向她低頭。她為什麼不能給他一個臺階。且那人不就是想看著她被人欺凌,無力迴天麼?

多一個盟友多條路,她本也沒想要與獨狼死磕,若不是先前葉齊欺人太甚,逼得她烈焰走投無路。她也不會做得這麼絕!

“好!大丈夫一言即出,駟馬難追。以前獨狼多有得罪,還請白團長寬佑,至此後若烈焰有什麼難處,獨狼能幫得上的,也一定不推辭。”

多諤的嘴角抽了抽,都打上門了,還敢說是來到修好的。不過白疏願肯修好,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獨狼的眾人聽見多諤這麼說都敢怒不敢言,尤其是葉齊所帶領的左團對於多諤的做法更是充滿了憤怒。

可是多諤畢竟帶領他們獨狼這麼久,他們也只好先把這口氣壓著。如果最後多諤不能給他們一個交待,那他們就帶著其它人親自替葉齊報仇。

白疏願將這些人的表現看在眼中,閉口不言。她相信以多諤的能耐要如何處理這些人,自不用她多說。

當然,如果這些人不知死活,她也不介意送他們去跟葉齊做伴。只不過不能親手殺了葉齊,為死去的烈焰兄弟報仇,她多少有些遺憾。

那就等她有足夠的實力,找到那幕後黑手再為兄弟們報仇吧。

“那白疏願先謝過多團長了!”

白疏願拱手相謝,自在從容,面對著看她依舊不順眼的獨狼們笑意款款。這些人之所以不敢現在動手,除了想等多諤一個解釋,估計也怕小火彪悍的聖靈火攻擊吧。

“即如此,我獨狼還有其它要事,就先告辭了。”

多諤對著白疏願拱手還禮,帶著獨狼的人直接走了。與白疏願達成協定,那麼懸賞就必須馬上撤下,並下通告,免得又惹出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