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她使盡渾身解數勾、引夏侯嬰的原因。

只要夏侯嬰愛上她或迷戀上她的身體,那麼她便擁有了東臨帝國最尊貴的一切!

若非如此她怎麼可能任東臨王安排人‘保護’她,卻枉顧爺爺及父親的感受?

這樣一想,白疏晴又主動攀上夏侯嬰的肩,夏侯嬰忍得辛苦,不管不顧地直接將白疏晴壓在身下。

白疏晴乘機將一顆丹藥渡進夏侯嬰口中,沉迷情潮的夏侯嬰根本沒有防備這藥有什麼不對。他只知道他對白疏晴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便是如此親密地貼進她也不夠,不夠,還不夠……

老者告訴她,初嘗雙修的男子會對她極為迷戀,只要一沾及她的身體便會理智全無。

這一早上的翻雲覆雨,不過是白疏晴的試探而已。

那丹藥是老者給她的節慾丹,沒有這丹藥她今天根本別想走出這房門。

最後滿足了夏侯嬰一次,白疏晴才同夏侯嬰從床上爬了下來,經一番梳洗,比斗的時間亦差不多到了。

“晴,有把握麼?”

牽住方換衣出來的白疏晴,夏侯嬰體貼地為她繫了件披風,眼底的柔情蜜意足已令所有的女子怦然心動。

夏侯嬰覺得他是真的愛上白疏晴了,那種只要一碰到她便想永不分離,一生一世的感覺在抓住她手的瞬間強烈得讓他不敢相信。

“哼!一個區區的黃階武者也敢跟我叫勁,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白疏晴滿眸的自信,轉身擁住夏侯嬰,又同他擁吻纏綿了片刻方不捨地放開他。她發現與夏侯嬰越親密,便越不想與他分開。

“你似乎對你那三妹非常不滿?”

夏侯嬰微微喘息,那種想與白疏晴融為一體的感覺便更強烈。這感覺讓他即恐慌又後怕,使命用其它話題轉移著自己對白疏晴的注意力。

即使真的愛上白疏晴,他也不能如此毫無節制、不顧一切吶。

這可是上位者的大忌!

“哼,這死賤種居然敢害我被關了兩個月的禁閉,你難道希望我會對她滿意?”

白疏晴一提起白疏願就一肚子火。尤其想到近日滿帝都談的都是她,更恨不得將白疏願生吞活剝。

因想到此處,白疏晴終於清醒了幾分,看著自己被夏侯嬰拉開的衣服,嗔怪地將他推開。

夏侯嬰訕訕一笑,頗為尷尬。暗恨自己真是被美色迷了眼,怎麼越來沒定力。

“好了好了,不氣不氣,一會你不就有機會好好教訓她了麼?”趕忙哄著白疏晴遮掩著自己的行為,卻再也不敢近白疏晴的身一步,生怕又忍不住。

“那是當然,這一次我定將白疏願永遠踩在腳底下!讓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白疏晴眸中泛起陰毒的光芒,除了家族靈技外,她可有樣絕招從來沒使用過呢。白疏願但望你有機會嚐到我這個絕招的厲害!

……

比鬥臺上點了一根香,在香將燃燼時,白疏願同白疏晴都換好練功服立在了鬥臺上。練功服一律白色貼身軟袍,是白家子弟對練時的統一服飾。

這是白疏願第一次穿著男裝以外的服飾顯現在眾人面前,一身女式的白色貼身軟袍在身,身形不若白疏晴高挑的白疏願顯出了幾分不同以往的柔弱嬌小。

這樣的形象差異幾乎讓所有的人大跌眼鏡。在這些人的印象中,這個身材嬌小略顯柔弱的白疏願根本不可能是那個最近名震帝都能夠將十幾個靈者加靈師不費吹灰之力打倒的暴力女。

“無香,她……”楚燕析怎麼看比鬥臺的白疏願怎麼不對勁。

“三小姐果然很聰明。”坐於楚燕析旁邊的歐陽塵笑著喝了一口茶,“示敵以弱未嘗不是對敵的必勝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