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嘴角微笑著俯在木桶邊,便伸手搜摸住鄭夫人滑嫩的身體,熟練的由脖頸磨蹉著下滑,直至手指入水後贏握住她嬌挺的豐盈,開始著力揉捏,而在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俟利弗設卻是始終沒有朝水中的鄭夫人瞧上一眼,就算在他的手指觸碰到她身體微有驚喜時,也只是輕挑眉梢,他深邃的眼睛一直是瞧向帳幕外特勤氣急敗壞的表情,看不出心思的顯露一抹譏笑後,手指又在水中不停的刺激著她的感官,他似乎更急於想讓這個正在被他玩弄的女人發出些聲音來,讓帳幕外的人聽到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週五了……,大家週末快樂……:)…作者明天會出差,所以下週更新會有一點慢,請筒子們理解、原諒……捂臉………坐了八個小時的火車,真有種腰要折了的感覺,唯一能讓作者欣慰的是,哈爾濱的天氣真是涼爽……北京沒法比。~(7。9)

誰念東風獨自話

曾幾何時;就是這個男人一次次的挑釁她的底線;讓她由天堂跌到了地獄;曾幾何時,還是這個男人壓上了她的身體,讓她在一天之內失去了自己所有的美好,而如今,又是被那種揪心的痛苦所籠罩;鄭夫人緊攥著雙手任由指甲摳近肉裡,牙齒緊咬著嬌紅的唇瓣;忍著屈辱;不要發出一丁點兒不屬於自己的聲音。

俟利弗設似乎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刻意抵抗;他不悅的皺了下眉頭;“這麼不聽話;吃苦的可是你自己……!”說罷他手下便是加重了力道,並回轉過視線,由鄭夫人的背部噬咬住她的肩頸,不是溫柔的撫慰,而粗暴的折磨。

這是一場噩夢,卻喚起了鄭夫人心底最深刻的痛……就算她已經死過一次、再不復當初的驕傲又如何?她還是有她不能忍受的底線!

“王惟巖,你這個混蛋……!”鄭夫人不是低聲細語、不是咬牙切齒,她仰首叫喊,那是一種已經近乎壓抑了千年的傷痛,撕心裂肺吶喊,只在此時才得已發洩,雙拳拍打水面,晶瑩的水花夾雜著紅黃的花瓣四濺而起,她再顧不得自己是不是還裸著身體沁水,就在俟利弗設怔住的片刻,沒有任何預料和防備,鄭夫人回身、揚手,藉著水花濺起的瞬間,便朝他邪魅而帶有些驚訝的面目揮去,“啪……”這一巴掌的聲音可是在黑夜中響亮的迴盪在了寢帳內外、草原之上。

若是平常,是根本沒有人能觸碰到俟利弗設身子的一絲一毫的,也許應為從來沒有,所以也就不會想到,這才有了鄭夫人對他的致命一擊。

事發突然,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愣在原地,就連還在帳幕外只顧得生氣的特勤,聽看到這一幕時,也是吃驚的沒有說話、動作,從他們驚駭目光可以看出,沒有人想到,會有人膽敢對草原上的雄鷹俟利弗設達於如此不敬!

俟利弗設接住這一巴掌後竟是動也沒動,鄭夫人的半臂卻被震得發麻,幾乎不能收回的顫抖著懸在半空,悲痛、彷徨、清麗而熟悉的面容就在這樣毫無徵兆的尷尬中映入了俟利弗設的眼目;守候在帳幕外的侍女忙進了來,想要來扶起一直倚在鄭夫人沐浴桶旁的達於,“退下!”可又讓他冰冷的命令給止住。

兩人或驚訝、或悲憤的對視了好一會,才聽到帳幕外特勤的說笑聲:“哈哈哈……我說我無所不能的俟利叔叔,原來你也有收復不了的女人啊哈哈……?”似乎有鬱悶了很久的惡氣得到發洩,他真是好不得意。

“滾!”不帶感情的說出了很簡單的一個字,卻叫特勤猖獗的聲音嘎然而止。

三把冰冷的彎刀,只在瞬間便架上了他的脖子,“請特勤王子離開……”雖然守帳兵士的話得很客氣,但無論是他們的語氣或動作,都在告訴特勤,這是命令!

喧鬧一時的達於寢帳又恢復了安靜,帳內層層撩人的沙曼依舊搖擺,俟利弗設所有的定格都停留在了眼睛這個女人的身上,他不顧她的憤怒、反抗、掙扎,慢慢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