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一個只容下一人身的小樹洞、小壕坑裡身上鋪著樹葉或頭頂上駕著各種偽裝趴著站著窩著幾日幾夜,這是相當要毅力的。紅旗肯定受不了,不說一日,一個小時她都受不了!

“我受得了,我就要個你去,”她盯著你還是那樣軟軟的音調,可,堅定的很,

童希滔放下水杯,嚴肅地說,想跟她講道理,

“這不是你說受得了就受得了,就在一個小空間裡待著且不說你心理上難以承受,況且,你還要隨時警惕被對方發現找到,而且,野外,還有許多未知的因素,譬如蚊蟲、日曬、雨淋————”

紅旗這時也嚴肅起來,她也用講道理的口氣對你說,

“你剛才開會時說,只要是你找到的掩體沒有一次被人發現,你很會偽裝的。你說的這些野外因素我也能克服,如果,這次是因為我你被發現了,你用軍法處置我,或者,用我最不願意的方式,你後天就把我送回去!————”說著說著,她嘴巴就噘起來,看起來是最不喜歡“被送回去”這種懲罰方式,不過,為了證明自己“受得了”,連這也賭上了!

童希滔真是拿她沒辦法,“紅旗————”

“你看我今天就很聽話,”她還強調一句,

這時,外面有人喊“報告”,

就見紅旗自覺地起身把她的小帳篷拉上,

聽見外面原來是警衛員送晚餐進來了,童希滔說了聲“謝謝”,警衛員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童希滔端著一個軍用鐵飯盒拉開了她的小帳篷彎腰進來,紅旗盤腿坐著仰頭看著他,

“喏,吃飯,”飯盒遞給她,紅旗接過來,低頭攪著飯,“我想跟你在一塊兒,這裡誰也不認識,你讓我呆在指揮所裡,有意思嗎,我想跟你在一起,”頭也沒抬,她喃喃著說,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童希滔嘆口氣,這有什麼辦法?只有帶去唄!

“去,帶你去,”說的多無可奈何,

紅旗一聽,頭還低著,卻,唇已經彎開了,

童希滔看見她在那裡偷笑,伸手按了下她的臉蛋兒,“小壞蛋,”

紅旗抬起頭,飯盒放到一邊,撲向他,把他撲倒在被子上,人,趴在他身上,就要去吻他的唇,

童希滔環著她的腰,笑著逗她,“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你逗不到她,她多精,貼著你的唇無比誘惑,“才不會被人看見,有人喊報告不是嗎,————”

吻了上去,無比纏綿。

52

“我是你大爺,我拜你為師,我拜大覺寺的和尚為師,我送你兩雙襪子,我送大和尚一對尼姑,我院子裡的一棵是棗樹,另一顆也是棗樹。我送大和尚的一個尼姑大奶,我送大和尚的另一個尼姑也是大奶,我學鐵砂掌,我泡藥水,我一雙鐵掌,我以一當十,我練成了誰也不怕,我成了替死鬼我變成女殭屍鑽你被窩,親你嘴唇,嘬你老二,我讓你精盡而亡,我是你大爺!

再再說,他以前當兵有個牛逼戰友一見到這樣的山野就會端著鏟子如此“仰天長嘆”,頗有“功力”。是的,再再說他們以前也在野外挖過壕溝,做過掩體,就是這樣的北風如刀,殘陽如血,黃沙漫天,白骨遍野————

“紅旗,想什麼呢,”

童希滔正在給做好的掩體旁自然撒些樹葉,讓它看上去更無破綻,一抬眼,看見紅旗正對著夕陽微微笑著,紅紅的夕陽,紅紅的女孩兒的臉蛋兒,她眼裡卻靈氣異常,

紅旗轉過頭望向他,“我在想要是現在不是為了偽裝隱蔽,這樣的地方我該吼幾嗓子,”

“過來,”童希滔先跳進掩體,然後把走過來的紅旗再抱進掩體,“吼什麼,”笑著問她,

“罵娘,保準一個髒字都不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