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我們還是有良心的。”

那旗人冷哼道。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到得現在,範晉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被官府陷害,被摘了功名,甚至現在家破人亡,全是那樣一個在他看來微不足道的原因。

“為什麼?就為了你招惹上我們管家xiǎo姐,能留下命來,還是沾了xiǎo姐的光。呸!漢狗加窮酸,還敢打管家xiǎo姐的主意,你這膽子可是féi啊。為什麼這麼對你?不這麼對你,難不成還要咱們管家奉上銀錢,求你不要跟xiǎo姐來往?撒泡niào照照自己是什麼德xìng,你配麼!?”

那旗人輕蔑的回話,將疼痛從範晉的臉上眼上直捅心底,範晉只覺自己魂魄都要被疑問和不甘撕碎,不應該只是這樣,肯定還有其他原因!

“就為……就為這個!?”

這是最後的努力,他一定要得到答案。

“還要為什麼?這還不夠?”

旗人嗤笑,彷彿他問得太愚蠢。

“哦,對了,確實不止為這個,還為了……你這窮酸總不肯低頭,還以為脖子能鈍了刀子?”

似乎想到了什麼,旗人再補充了一句。

“你們……你們會遭報應的!老天在看著你們!”

範晉嘶聲喊著。

“老天?我們可不怕,怕的就是主子而已。”

旗人嘿嘿笑道,打了個唿哨,手下扛起暈厥的範蓮,轉瞬就不見了蹤影。

“你們……會遭報應的……”

火光搖曳,範晉還在嘶聲呼喊。

第一百五十七章 秀才與神仙

() 第一百五十七章秀才與神仙

“我才不去什麼京裡!又幹又燥,風沙又大,冬天一到啥都不能幹!爹爹,你這是要nv兒憋死在那麼?”

廣州將軍府邸裡,一身旗裝的管xiǎoyù擰著腰,跺著huā盤底鞋子,甩著手絹,跟自己的父親撒嬌不停。

“不去也行,今後你就得乖乖呆在家裡,瘋了一個多月,還沒收住心!?”

管源忠叱喝著自己nv兒,見nv兒撅嘴哼聲的轉身,也是一聲低嘆。

“聽說那個窮酸跟李北江還有牽連?”

等nv兒走遠了,管源忠問著悄然進屋的一人。

“只是在李北江那教過méng學,該是沒有特別的關係。”

那人正是在光塔街口接管xiǎoyù的中年漢子,躬身答道。

“哦,那就不必擔心了,安家和那個李北江正打得火熱,他要替那窮酸出頭,可得費一番手腳。”

管源忠須辮半白,眉宇粗曠,臉上正罩著一層隱隱的憂慮。

“若是直接作掉,再無憂慮。”

那漢子瞅著管源忠的臉sè,xiǎo心地說著。

“八阿哥那我能回掉的話,也無所謂了。可眼下這幾位阿哥的形勢……還看不透,我也不想強壓著xiǎoyù去京裡,要讓她知道了這事,她那xìng子,跟她娘一樣,你也知道。”

想起了舊事,管源忠神sèmí離,那漢子嗻了一聲,不再提滅口的事,繼續稟報著。

“為穩妥起見,我讓黃三刀和那幾個動手的回遼東休息了,那窮酸半死不活,還有一身爛帳,現在被拘在牢裡,該是再沒心思。”

“果然是我的馬二鷂子,二十年下來,做事還是那般穩當”,管源忠贊著自己的心腹,接著又嗤笑一聲:“他還能有心思,那就是神仙了。瞅著什麼時候合適,讓xiǎoyù見他一面,徹底斷了她的心思,到那時再看怎麼處置吧。”

接著他又嘆氣:“你說我一個堂堂的廣州將軍,處置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