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俱羅面對那些持刀的打手,痛下殺手,眨眼間就殺了個乾淨。這可嚇壞了劉芒、鄭篤兩位閻王。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出手狠辣的凶神惡煞,出手簡直刀刀斃命,毫不留情。 眼看著魚俱羅怒目而視,提著滴血的單刀,就朝他們逼了過來,劉芒、鄭篤只感覺渾身發緊,脊背發涼,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 魚俱羅怒喝道,“仗勢欺人,草菅人命,你們這種喪盡天良之徒,該殺!” 忽然劉芒醒過神來,衝著癱軟在父親靈位前的那位女子撲了過去,魚俱羅剛想出手,劉芒就將單刀壓在那女子的項上,急切地說道,“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他。”鄭篤一見,也來到劉芒身側,將那女子當作擋箭牌,尋求脫身之計。 “你敢,”魚俱羅喝道,“你要再殺一人,我就將你碎屍萬段,不信你就試試。” 那女子衝著魚俱羅說道,“英雄,多謝你兩次出手相救,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求英雄不要管我,殺了這個狗賊,為我父親報仇,小女子就算死啦,也瞑目,也感念將軍的大恩大德。” 魚俱羅說道,“放了她,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正在這時,忽然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魚將軍且慢,魚將軍手下留情啊。” 魚俱羅回頭觀看,卻發現是劉昉、鄭詳兩位大人,還有好朋友李圓通也站在兩人身側。 魚俱羅說道,“怎麼?兩位大人,此二人不該殺嗎?” 劉昉滿臉賠笑,說道,“該殺,該殺,都怪劉某平時疏於管教,讓這逆子惹出這等禍事,魚將軍手下留情,劉某親自處理此事。” 魚俱羅說道,“讓他們先放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劉昉怒喝劉芒道,“混賬東西,還不放人?”鄭詳也罵鄭篤趕緊停手。 兩人一見自己的老子來啦,知道有救了,也就鬆開那姑娘,來到父親身邊。劉昉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抽在兒子臉上,罵道,“混賬東西,老夫的臉都讓你丟盡啦,還不滾回家去?”劉芒捂著臉扭頭想走。 魚俱羅卻大聲喝道,“且慢,殺了人就想走,沒有王法了嗎?”眾人聽了都是一驚。 這時,李圓通走上前來,衝劉、鄭兩位大人遞了個眼色,大聲說道,“我家兄弟說的極是,令公子逼死了人,就該法辦,這也算撞我這禁衛軍統領的手裡啦,來人,將他們二人給我綁啦,押回去刑法司審訊。”李圓通的手下答應一聲,就把劉芒、鄭篤綁了起來。 劉芒、鄭篤雖心不甘情不願,但是一看父親的臉色,也不敢反抗,只得屈從。 李圓通對魚俱羅說道,“兄弟,一切還要按司法辦事,你也要隨愚兄去做個口供,還有那位女子,一起請到司法衙門。” 魚俱羅說道,“好吧,我就是要看著他依法處置。” 李圓通拱手向劉昉、鄭詳,說道,“兩位大人,李某公務在身,就此告辭,來日再登門拜訪,說完押著人轉身離去。 到了司法衙門,李圓通命手下將人帶入衙署,囑咐手下讓衙門的人好好審問,然後拉著魚俱羅就走。 魚俱羅掙扎著說,“李兄,你帶我去哪?我還要盯著審案呢。” 李圓通說道,“些許小事,咱們管他則甚?你我多日不見,還是先找個地方喝個痛快。”魚俱羅沒辦法,只得被李圓通拉著進了一家酒肆。 李圓通一邊給魚俱羅斟酒,一邊說道,“怎麼?你還真打算要看著劉芒、鄭篤這兩個混蛋人頭落地才肯罷休啊?” 魚俱羅氣呼呼地說道,“那當然,他們不該死嗎?” “當然該死,但是也不能死在你我的手裡。”李圓通說道。 “李兄你這什麼意思?你沒打算依法處置他們?” 李圓通笑著說道,“實不相瞞,人我已經囑咐手下人放了。” “什麼?”魚俱羅霍然站起,說道,“李圓通,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算我瞎了眼,拿你當好朋友,沒想到你竟然幫著他們?” “你先坐下。”李圓通說道,“我這麼做,你也應該知道為了什麼吧?” 魚俱羅說道,“還不是因為他們的老爹是朝中重臣,握有大權嗎?” 李圓通說道,“也是,也不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殺了他們的兒子,劉昉‘鄭詳必定心生怨恨,和你我結仇,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