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之意為上!”伏念拱手言道。

“今天我們只是以劍論道,點到為止,且勿傷君子之儀!”扶蘇叮囑道。

“第一場,開始!”李斯言道。

此話一出,場中氣氛頓時肅然了起來。張良目光流轉,大腦開始快速算計起來。

“帝國這次有備而來,可以出戰的人選眾多。小聖賢莊裡,只有我和兩位師兄可以應戰。公孫玲瓏上次對戰失敗,扶蘇不會再用她。楚南公年事已高,又曾多次助我,可以不必顧慮。趙高是羅網之首,據說修為深不可測,但他身為中車府令,乃帝國權貴,且有六劍奴在場,定然不會出場。所以這次出站的最有可能是他們!”張良目光投向勝七和六劍奴,眼中精光閃過。

“勝七與衛莊交手,不落下風,實力接近鬼谷雙劍;六劍奴為趙高器重,各執名劍,每一個加入羅網前都是名動一時的劍客。而天宗曉夢向來隱世不出,閉關修煉,這次卻應扶蘇邀請前來,想必不會作壁上觀。何況她與玄天機爭鬥落入下風,這次出手怕會愈加猛烈!如此看來,最好的方法就是主動選擇對手!”

這些思量都只是在電光火石間完成,張良之謀可見一斑。他站起身來,走向場中,溫聲言道:“儒家張良,請指教!”

楚男公暗自思忖道:“這次比試,形勢對儒家明顯不利,子房,不知你要如何應對?”

只見張良言道:“子房有一冒昧請求,望公子首肯!”

“但說無妨?”扶蘇也不拒絕。他這次來是要恩威並重,收服儒家,自然很有耐心。

“人云,如遇古劍,誠見君子。子房想與這幾位執掌越王八劍的兄臺請教。”

“六劍奴?”扶蘇問道。

“你們意下如何?”趙高發話道。

六人對視一眼,亂神走了出來,他拔出利劍,傲然道:“動手吧!”

張良搖了搖頭,慢條斯理道:“公子既然設定這次論劍的宗旨是以劍論道,自然要好好請教一下。”他頓了頓又道:“在下這柄佩劍,名為凌虛,青翠革制劍鞘,渾然天成,鑲嵌一十八顆北海碧血丹心,劍身修葺秀麗,通體晶瑩奪目,不可逼視,承蒙楚國著名相師風胡子點評:空谷臨風,逸世凌虛。位於劍譜,排名第十。”

“哇,張三先生的佩劍果然厲害,他用這把劍真是太合適了!”公孫玲瓏做痴心樣,誇張言道。

“排名第十,很了不起,動手吧!”亂神眼中一絲怒意閃過。他實在受不了張良的做派。這麼囉囉嗦嗦,如果只有他們兩人的話,他早就一劍劈了過去,讓張良在地獄裡和鬼去說話吧!

“亂神兄,既然是論劍,是否也介紹一下你的佩劍?”張良依舊不瘟不火,緩緩言道。

“什麼?”亂神心中大怒。但此地尚有趙高和公子扶蘇在,他也不能太過放肆。

玄天機看著張良閒扯,心中有些感慨。兩人雖表現不同,但終究是由於實力不足才有如此行為。張良武功較弱,只能用智謀與對手周旋。亂神雖然武功不錯,但他比起大秦帝國來卻微不足道,只能聽命於帝國,以至於有人可以用各種規矩來束縛他,真是可悲!

這樣想著,他大腦一片清明。他越發清楚了自己要走的道路。只有不斷變強,他才有能力守護他珍惜的東西,他才有自由,才有逍遙。

再看場中,張良要求一戰六,結果瞬間被制服,要不是扶蘇喊了聲“住手”,只怕張良早已喋血。

玄天機點了點頭,對張良的心思瞭如指掌。他是以一人之力耗掉了對方六位助力,為第二場和第三場鋪平了道路。

只聽得張良遺憾道:“看來,論拼命的話,我不是你們對手!”

“子房,你的唇槍舌劍威力也不小,不下於羅網利器!”扶蘇言道。“這一場,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