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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鎊的餐費,她倒是喜歡沈淮沉默低調的態度,這樣安安穩穩回國內後再分開,對家裡也有交待,也不怕再回英國時,會給英國的同學、朋友問東問西。
英國比燕京要晚七八個時,沈淮他們登機時間是倫敦下午三點鐘,實際是燕京時間十一點,十一個時的飛機時間,燕京機場應該是第二天上午十點許。
既然只是中學同學的哥哥,沈淮也無意一路再對成怡獻什麼殷勤,上了飛機,跟空姐拿要毯,腦袋頂著舷窗的遮陽板而睡。
沈淮似乎聽誰在打呼嚕,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只覺臉頰下墊的東西軟乎乎,睜開眼睛,一抹滑如凝脂的肌膚近在眼前,他嚥了一口唾沫,才意識眼前是成怡的臉頰——不過成怡整個身都儘可能的往外側傾斜過去,大概是躲得沒辦法再躲,才不得不忍受他枕著她的肩膀,不過肩膀上還額外墊了一角毯。
大概是他睡醒的動靜,驚擾了成怡、鬱培麗她們,她們轉過頭都過來。
沈淮都有些不好意思,問成怡:“怎麼聽有人打呼嚕?”
鬱培麗忍不住哈哈大笑,成怡忍著笑;沈淮注意坐在過道另一側的劉福龍眉頭皺起來,沒有笑,也沒有什麼,倒是坐在劉福龍前面的同機青年轉過身著沈淮,告訴他:
“兄弟,你這一覺睡得真舒服啊。自己打呼嚕鬧得大家都睡不著,醒過來還能倒打一耙,賴別人頭上去。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你這麼能掰的。當然了,換我能枕著成姐肩膀睡,怎麼推我,我也不會醒過來。只是你把口水都流人家成姐肩膀上去,太唐突美人了……”
坐在美女身邊,要習慣忍受別人敵意帶刺的眼神。
見這個穿著黑色西服,裡面穿雞心領羊毛衫,打著紫色花領帶的同行青年嘴裡左一個“成姐”、右一“美人兒”的,沈淮心想大概在他睡覺時,這已經跟成怡、鬱培麗、劉福龍她們搭訕了很久。
沈淮抹了抹粘乎乎的嘴角,是有口水流出過,再毯似有一片溼痕,當真是睡得太熟,呼嚕口水齊出,也真是丟臉丟大了。
成怡將肩上的毯拿下來,大概是擔心沈淮的口水印透毯,側臉又了肩膀,叫沈淮明白,她心裡對他枕著她的肩膀熟睡這事並不高興,只是礙著面沒有強行將他推醒而已。
“對不起,我剛才真是睡太熟了。”沈淮道了聲歉。
“沒什麼。”成怡大概是怕沈淮誤會了,回應的語氣很冷淡,乾澀沒有感情,氣氛一下又冷了起來。
沈淮坐直身,叫脖背痠脹的肌肉稍放鬆一些,著從舷窗遮板的縫隙透過來的清濛濛晨光,有著睡了好久的錯覺,手錶,實際睡了六個時左右。
沈淮又再次注意劉福龍他的眼神,有著不悅跟不滿,心想他大概對自己枕著成怡肩膀而睡這事不高興吧,大概也是因為他跟鬱培麗是戀人的關係,反而不好指手劃腳的什麼。
沈淮心裡想:難道這也想同時踏上鬱培麗、成怡這兩艘船?
第三百五十二章 鬥表
沈淮為枕肩而睡一事跟成怡道歉,引起劉福龍的不快;不過他抬腕看時間,又引起雞心領青年的注意
雞心領青年側過身來,手腕一抬,亮給沈淮看,問道:“兄弟,你手錶上還是燕京時間,現在燕京時間幾點了?我這次到倫敦也沒有住幾天,但整天給客戶拉著喝酒,洋酒真是沒有什麼喝頭,又貴得要命,一瓶酒要喝得我手下一名工人一年的工資,連醉了好幾場,害得我現在腦子都昏沉沉的……”
雞心領青年說著話,手腕一亮出來,恨不得把他金光燦燦的腕錶晃到沈淮臉上來
沈淮戴的表,是陳丹去年送給他的年禮物,國產的梅花機械錶,文山商場賣兩百六十多,精鋼表身,製作精美,走時準確,在國內很受歡迎,但普通人用肉眼都能看出,梅花表實在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