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以有人十天的記憶說忘就忘;她究竟忘了些什麼;恐怕這輩子她也無法記起。

或許就如勤宇那般的說法;他們是在拉斯維加斯遇上了搶劫槍案;儘管他對她千般保護;閃躲;卻仍是讓她誤中槍傷;昏迷了十天;因而這十天都只是在病床上養傷的記憶。幸好子彈打得不深;否則”命堪輿。

有時;午夜夢迴的時候;她腦中彷彿真的想起那槍林彈雨的記憶;閃過被一個身影趴倒在她身上;為她擋去子彈的影像身後高大的身影;全然保護的姿態;那真的就是勤宇吧;她深感於心;開始被這個一臉嬉皮的男子漸漸感動

唯一遺憾的;是她沒來得及回去看夏媽。當夏媽推著輪椅出來的時候;她早已泣不成聲;悔恨、遺憾、抱歉已不足以替她挽留夏媽那雙腿;現實就是那般殘酷;這一年來;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