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身材;腰間仍圍著那條小毛巾他真的;英俊得像是神話中沉睡千年的撒旦;若一旦甦醒;便會迎來全世界的黑暗

被褥下的她;身子輕微地顫抖著;五個夜晚終於挺過去了;九日之期只剩下四日。閉上眸深深吸一口氣;但願這一場噩夢早日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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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莫斯科;透著些許醉人的迷亂;西廂裡;滿室紅酒的芬芳。淡雅的鋼琴樂曲在幽暗的房間裡綿長迴盪;拉開窗簾;深藍深藍的天幕裡;綴著點點星芒。

溫晴蹲坐在窗邊;仰望星空;手中端著一杯紅酒;髮絲散亂在肩背處;披著一條寬鬆的睡袍。這是她唯一一次;在莫斯科享受的平靜夜晚;雖然差點承歡在那禽獸身下;但慶幸的是突發了意外。

的確;今晚的意外;接踵而至。

問過阿卡;才知道厲勤宇真的來過。

想起阿卡對她形容厲勤宇像只噴火猛龍一樣;那個平日裡風度翩翩的萬人迷丹尼斯;竟然為了她打破了向來保持的完美貴公子形象;想到這兒;她的唇角揚起一抹笑容;比起連仲逸的冷漠;厲勤宇的關懷令她心裡頭劃過一陣暖流。

只可惜;她和他還是緣慳一面。

窗外吹過一絲涼風;比起她那次和厲勤宇剛到莫斯科的時候;氣候回暖了許多。或者也許是因為被那隻冰冷禽獸折磨太多次;已經漸漸能夠承受這寒意;神經也變得越來越麻痺。

“阿卡;你在這裡;寂寞嗎?”她低嘆著;輕聲問著阿卡。

“啊?寂寞嗎?不會呀;每天有幹不完的活兒呢;尤其是最近剛除完積雪;主人說明天有一批鐵樹運送過來;準備在西廂的前院裡栽種;唔;以後還有得忙呢”阿卡趴坐在床邊;手肘撐著腦袋;強睜著睏意連綿的腦子;應道。

“鐵樹?”溫晴眉角微挑;端著酒杯的手指輕顫一下;“在這裡種鐵樹?阿卡;你主人的腦子壞掉了麼?”

“唔?是啊是啊;我問過奇巖總管了;是鐵樹沒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阿卡忙不迭地點頭。

“可是鐵樹是熱帶植物;怎麼適合在這寒冷之地?不然很難開花的!”

鐵樹是喜歡溫暖潮溼氣候的植物;不耐寒冷;所以在寒帶很難開花;因此人們常用鐵樹開花形容事情難以實現;也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那才稀奇呀!”阿卡滿臉期待;彷彿就在想象西廂院前鐵樹開花的情景

溫晴無奈地翻個白眼;那隻妖孽還真是無與倫比的固執!明明不屬於這個氣候的植物;他硬是要搬過來;就像對待她一樣;蠻橫得不可理喻。

罷了;他們愛種什麼樹;早已與她無關;反正她只剩四日;而她所能給予的;就是那些可憐的鐵樹們;但願它們會比她受到更好的待遇

(PS:看過惜文《總裁;殘情毒愛》的親;相信對那部小說裡“薔薇花不開”的故事印象深刻咧?那部小說的重點是男主爵大人不讓花開。但這部小說卻是相反;湛少孤傲固執;種不了的東西偏偏要種;開不了花的東西偏偏要讓它開花;說明了蝦米?說明惜在此打打醬油;沒事抽抽風;體現一下兩男主滴不同之處;高唱一句我愛暴虐滴爵大;我愛變…態滴湛湛~~表pia我;(*^__^*)嘿嘿)

不嘮嗑了;不一樣的精彩故事;繼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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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莫斯科颳起了冷風;氣溫驟降。

一輛黑色轎車飛馳在通往莫斯科機場的道路上;逆風行駛著。

溫晴包裹著一件香奈兒的大衣;安靜地坐在悍馬的後座;十指交纏;心底泛起一絲不安。

“那個我們這是要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