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汝成再想問,那邊又沒了動靜。

徐汝成雖然大惑不解,但鬼使神差的,當天,他還是依著邪神的話,在角落裡寫了個日期。

信發出去他就後悔了,懷疑白先生會覺得他腦子有病。

此時大宛渝州一個小小的農家院落裡,一個蒼白得近乎透明的男人已經在院裡曬了一天。

渝州暑氣重且潮,六月的太陽尤其毒辣,那男人卻好像幾千年的冰雪凍成的,灼人的日光在他身上落不下一絲痕跡,鳴蟬聲嘶力竭中,他連汗都沒一滴。

此時夕陽西下,他正閉目養神。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從天而降,正好落在小院裡。

藤椅上的男人睜開眼,見那墜地的風箏上飄下一片白紙,化作人形:「主上,陸吾來報。」

藤椅上的男人——周楹幾不可查地沖他一點頭,聽白令複述了信件內容。

「來信是小徐的字跡和語氣。」白令道,「主上,秋殺自從那封信之後,再沒聯絡過我們。眼看大集要開始,楚國各地又都冒出項肇靈骨的不同部分,她到底打算幹什麼?」

周楹漫不經心道:「林已到南海,她會來的。」

白令道:「現在三嶽派了一幫升靈,到處追捕她,北歷和南蜀也都有人來,多半是圖謀惠湘君的遺物,不是為了幫她,屬下實在想不出她要如何脫身。」

周楹沉吟片刻:「峽江這幾日水霧很重,那霧氣甚是古怪,對岸的氣象我竟也看不清了……陸吾在那邊,沒注意到陶縣有什麼異象嗎?」

白令謹慎起見,將徐汝成的信重新檢視了一番:「沒什麼……哦,小徐不知為什麼,在結尾寫了今天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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