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鴿子聞言,抬頭白了俞東池一眼後說:「給你個忠告,要聽麼?」

俞東池聞言,很認真的看向江鴿子說:「好,您說!只要是您說的,那就是我要遵循的鐵律!我發誓,只要您說,在不違背一切書面制定的規矩下,我絕不敢違抗……」

江鴿子聽他這樣說,立刻擺手阻止到:「別這樣說!怪彆扭的,我不愛聽,所以以後都別這樣說……算了,我的忠告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一個杆子,我覺得有關這一點,你們皇室做的還挺有意思的,不管我們的思想發展,卻去約束我們的錢包兒……你們是傻子麼?」

俞東池一呆,困惑的問:「這裡?包括您?」

江鴿子無奈的搖頭回答:「重點,你總是不看重點!是!對!也包括我……」

「為什麼?」

江鴿子站起來,伸手在自己脖頸後面揉揉泛酸的肌肉,語氣有點煩躁的說:「因為,比起你們皇室傳承異能靠血脈,我們杆子還要繼承別人的人生記憶,我的思想成熟這很奇怪麼?你算算這裡面都有多少代了?」

俞東池看江鴿子站起來,他便也站了起來說:「您……您可以不去想他們,並且……您也不是他們,對吧?」

「哎!對個屁!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我問你,你跟你家的那朵梅花是不是關係不好?」

俞東池點點頭:「是,就如您分析的這樣,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恨我!並且……抱歉鴿子,陛下……陛下也想要一條礦床,常青山下,是天選之地,富饒的您無法想像……」

江鴿子聞言譏諷一笑,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高倍放大鏡,扭著脖子說:「所以你招惹不起你的哥哥,你的母親……你就來為難一個小小的杆子?」

俞東池剛想說話解釋。

可江鴿子卻用手裡放大鏡的把兒,敲著他的肩膀說:「既然因利起,咱們就把這件事終結於利益吧……作為你的顧問,我今天教你個本事。」

許是訊息太過驚喜,俞東池對江鴿子答應顧問一職沒有做出反應,他只是好奇於江鴿子所謂的本事,就問:「您說,我學!」

可惜,他說這話的時候,江鴿子已經衝著另外一張臺子邊的木先生去了。

他對木先生微笑著說:「您的妻子,跟您的孩子們似乎很高興呢。」

木先生艱難的維持著臉上的笑容,他點點著頭,心裡卻想著:「夠了!真的夠了,別買了啊……求你們了,著這樣下去,就要動用家庭穩定資金啦!」

以前木先生喜歡帶家人參加各種藝術賽事,其中還有個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憑著他家的經濟,對藝術品始終就是買不起的狀態。

所以他是安全的!不,錢包是安全的!

現在倒好了……看著小女兒手提著的大包小包的手繡襖衫,裙子,還有純銀打造的各色首飾,配飾,她一邊買,嘴裡還不停的喊著便宜,便宜……

便宜個屁啊!二十多貫一套,買十套就是他全年的收入了……求你們了,就別買了啊!

隨著腳下的包裝袋越來越多,木先生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他早就想蹦起來拽起家人就走,然而看著辛女士也是一臉興奮的樣子,再說,人家是自己花自己的錢兒……他也就無話可說。

辛女士並不知道自己的小男人已經快憋爆了,她就覺著,要是看到今天的大便宜不沾,她下半生想起這一幕,她怕是不得安寧了。

她除了給自己訂購了六層的禮服,她還給未來的三個兒媳婦,每人都買了三套。

想像一下,結契禮上,別人家父母送的都是俗氣的首飾。而她卻送出價值不菲的滿繡禮服,禮袍……

這裡的物價是多麼便宜啊!

比起中州一般繡莊,就是很隨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