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能瞞她,就說回來了。

她轉頭問我回來多久了。

我說有一段時間了,怎麼了。

她說沒事,我在這兒等他,說著隨著我走近了院裡。

我給她倒了一杯水,她就坐小院裡面去了,她的神情沒有什麼大的變化,絲毫看不出來與她爺爺生氣的樣子,就在哪裡安靜的坐著。

我看也搭不上話,就在自己小屋裡面繼續背誦《黃泉碧落手抄》,一二部分現在已經能完全記下來,而且那個奇怪的咒語,在與米疙瘩多次嘗試之後,發現能將其短暫的逼停,但是要將其完全的定在空中,是我目前能力所不能做到的。

另外這幾天,在我身上出現了兩個奇怪的事情,其一,就是脖子上面的玉,在才戴上沒多久,現在玉石的顏色變的非常的溫潤,摸在手上滑膩膩的,有點像是晶瑩的肌膚的感覺,透著光一看,裡面好像出現了一團煙霧一樣的東西,偶爾能感覺到它冰涼之後又開始溫熱,好像如呼吸一般。

當時將情況講給瘋道士聽的時候,他讓我拿出來他看看。但是他並不敢用手去觸碰,看完之後說,這顆玉有可能帶活,讓我每天睡前多用手捂一捂,摩挲一下,除了我自己,不要讓第二個人摸它,說不定真有可能成為我的第二化身。

我高興之餘,問他第二化身是何物,他解釋到玉石本就是天地靈石,吸收了天地靈氣形成的,在人天長日久的佩戴之後,被人體的體溫和汗液浸養,那一縷靈氣就可能活過來,形成主人的第二化身,每個玩玉的幾乎都聽說過能將玉石戴活之事,可真正弄戴活的卻是寥若晨星,一旦戴活,關鍵的時候可以幫你阻難擋災,甚至救你一命!

我被他說的欣然神往,問他我這顆玉算不算是戴活了?

瘋道士說還不算,這隻能說是開始有了點感應,什麼時候裡面出現了一絲血色的東西,那就是它汲取了你的精血,那時候才算是真正的活了。

第二件事就是,隨著我臨睡之前唸叨鬼道功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無形中也練了起來,總感覺胸腹內好像有個東西,隨著我練習一分,它便慢慢地壯大一分,我對著它呼喊,好像也略略有些感應。臺丸歲血。

當時我欣喜異常,在讓米疙瘩去感應的時候,米疙瘩說裡面氣息太亂,他也不太能確定,不過好像能感應到烏小香的氣息存在。

聽米疙瘩這樣回應,我當然更是高興,每晚誦讀鬼道功法的時間,又加了一倍,只希望自己心地至誠,希望能在冥冥之中喚醒烏小香的殘魂。

況且現在她如果真的還在,而脖子上的玉佩戴能成活的話,我也沒有了後顧之憂。

正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談笑聲,其中一個聲音尤其高亢,一聽就是瘋道士,我趕緊走出小屋,而蘇夏也站了起來。

從正門走進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瘋道士和朱文權,另一個卻從來沒有見過,二十多歲,個子不高,牙齒反合的厲害,也就是農村說的地包天,這兒打扮也很奇特,手腳上都綁著紅繩,肩頭還揹著一個條狀的米袋子。

見到門開著,我們兩個都在這,瘋道士他們吃了一驚,朱文權趕緊走進了蘇夏旁邊問,“香香公主,你跑到這裡來,完全恢復了麼?”

蘇夏卻不搭理他,直直地盯著瘋道士看,她對著宋錚說,“為什麼回來這麼久不去看我?”

她聲音不大,可是說完之後就站在那兒不動,我們都頓時感覺挺尷尬的,尤其還當著一個外人,朱文權咳嗦了一聲,低頭走進了內屋,我一看情況也不對,跟著朱文權也走到裡屋去了。

那個醜男人也很識相,同樣跟了過了,這時候瘋道士自己也尬尷不已,喊起蘇夏去外面說話了。

朱文權這時給我們互相介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