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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已經付諸了實踐，他希望許澤這個身負絕大機緣和絕大責任的傢伙能挺過這一關，確切的應該是破開蓋世魔音，那樣他們十大神劍劍靈就能更加加快對許澤修為的提升，從而加快毀滅蒙鈞，這個三界大害的程序。

雖一如他所言，這皮毛蓋世魔音還真不可能對許澤神魂有什麼傷害，可是……蓋世魔音能滋人心底最深處最可怕最可怖的幻覺，如果許澤未能破開甚至沒有能撐過去，而死在這種魔音下，那麼……許澤心底必然會滋出難以抹去的陰影，到時候……一個心理有陰影、有陰暗的人真的能與蒙鈞對決嗎？

所以即便是湛盧，在一念之差下了賭注後，也不禁額頭冒出汗來。

“七絕神通，蓋世第二，當年人、巫大戰以及佛、魔大戰的時候，多少人族強者被蓋世魔音震得魂飛魄散，即便勉強抵抗過去了，最終也是心性大變，變得冷漠、血腥、嗜殺、淫*穢，夫君他……他會變成這般嗎？”蠻握著自己的手，面上盡是擔憂。還她眼睛一直落在遠處的許澤身上，不曾去湛盧那番絕對不淡定的模樣，否則……天知道她會怎樣做。

“蠻，我所想並非澤扛過去，而是破了這魔音，如果……如果澤不能破開這連半吊子都算不上的魔音，今後他又怎樣去面對黃霸境、玄霸境、地霸境、天霸境以及當年一代天驕連三師弟都只能被壓制的黯淡無光的項羽都沒有渡過去的霸王境，甚至最後的唯我獨尊境呢？既然選擇的行修霸道，那麼……心境就是他最大的關卡，他不能不渡，我們只能拭目以待而已。”湛盧這番話一方面是對蠻的，一方面也是在緩解自己心中的忐忑，他這種舉動關乎的絕非一朝一夕一人一事，而是會對整個三界的將來與存在與否產影響啊，所以即便是他這個程度和修養的人，即便是他這種能面對聖人依舊不卑不亢的人，也忍不緊張和忐忑。

內行門道，所以湛盧和蠻的是緊張無比，外行則是熱鬧城頭上那些長老們一個個都是莫名奇妙的著遠處的許澤和林似水。

許澤高高舉起戰刀，面對近在咫尺的林似水卻遲遲沒有劈下去。

而林似水則是一手指著許澤的腦袋，在原地一動不動。

狂暴魔音也就是林似水自殘上學來又自己稍加改進後的蓋世魔音，與之前的冥音嫋嫋不同，蓋世魔音是直達敵人靈魂深處的一種魔音，旁人是半點也聽不到，體會不到。

所以在外行人來，他們兩個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的在那個當雕塑。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一刻鐘……半個時……

兩人就在風沙漫漫中對立著始終一動不動，然而這個時候即便是那些熱鬧的長老們也算是出點點門道來了。

這應該是一種出他們理解範圍的戰鬥形式，從望遠鏡裡能得到許澤那僵硬卻越來越猙獰的臉，也能到林似水那越來越細密的汗珠如溪水似的從額頭上留下。

半個時過去，湛盧已經後悔了，他只嘆許澤只怕還有達到那種可以衝破蓋世魔音的意志，尤其這釋放蓋世魔音的還是比他高出數個層次的散仙：“操之過急了，哎……澤啊澤，你一定要挺過去呀，否則留下心理陰影，我可是會成為三界罪人的。”

就在湛盧感嘆之際，許澤與林似水僵持的局面驟然了變化，許澤那一身血汙的狂化強壯身體突然如被初陽照射一般鍍上一層淡淡的黃金色，因為狂化和蓋世魔音所惑而顯得格外猙獰的臉，在金色的照耀下，忽然呈現出一種讓人頂禮膜拜的氣息。

牆頭眾長老面帶這一絲驚奇和喜色，著許澤出現的這種變化，他們自然是得出這種變化對於許澤來是事兒，只是具體在哪兒卻不清楚，只有潭詞這個正統修仙出身的人，稍露疑色。

而蠻和湛盧卻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要知道能讓湛盧露出這種見鬼的表情，那需要何等不符合常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