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收到傷害。畢竟從頭到尾我們都不曉得那個狙擊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許澤忽然神情一動驚道:“阿郎,就是那個狙擊手,本來將我打暈了,是你們派去的人救了我?”

許君德輕笑著點點頭:“沒錯!之前我們就調查過你的家庭環境,知道你父親的厚道和擔當,同樣也知道了你那個叔叔許政的忘恩負義,本來就很看不慣,直到那天晚上一直跟著你的人偷聽到你和你家人的對話,我們就決定一定要給這樣的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調查、跟蹤這樣的事,許澤當然是很厭惡的,但是許君德能這樣開誠佈公的說出來反倒讓他沒有了牴觸,甚至有些感激那一晚許君德派人救了他:“許叔叔多謝你們,要不那一晚被阿郎帶走了,後果真不堪設想。”

許君德擺擺手:“你救了晴子,我們就沒說感謝,所以你也不要見外!不過有一點我得告訴你,我們幫你對付許政,怎麼也得有個名頭,否則你顯得太神秘的話,會引起很多人的窺探之心,到時候暫時沒有實力應付他們的你,可能是要吃虧的。”

“那…請許叔叔指教。”

“還是拜你沐阿姨為師,不過不真的跟著她學武,只是就著這名頭罷了!”

許澤微微沉吟便點頭道:“那恭敬不如從命,徒兒許澤拜見師傅、師公。”

本來有些失望的沐翎間峰迴路轉頓時高興的不得了,她才不在乎許澤是不要跟她學武呢!只要能和兒子親近起來就行:“哎喲!我的乖乖兒……徒兒,快起來!快起來!”

……

………【第【035】章 牆倒眾人推!】………

棚戶區,在哪個城市裡都是最底層貧民棲身的場所!然而曾經高高在上,甚至橫行霸道與古德的許政卻在一個月前悄悄的、黯然的搬進了這個地方。

縮在一張破舊的藤椅上,許政不修邊幅、鬍子拉碴臉型消瘦的像一個絕症患者,在呆滯的狀態中渾渾噩噩只是偶爾眼中兇光一閃,就會暴怒起來瘋狂的自殘。

“砰!”

又來了!許政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腦袋狠狠的砸向著房子裡唯一的老舊桌子,絲毫不顧及額頭上的創傷。

一身粗布舊衣的曾玉香從黑油油的廚房裡趕緊跑出來一把死死的抱住許政,斥責道:“老公!老公!別這樣,不是說好好坐著的嗎?真是不讓人省心。”

曾玉香,這個刻薄、高傲的女人,此時是唯一能安慰許政的,每每聽到曾玉香聲音的時候,許政死水般的眼神裡會路出一兩點零星的溫暖。

無論如何曾玉香才是真正從未離開過他的人。

在一個月前,在那個披著晚霞帶著雄心萬丈和看著無數商人羨慕的表情的傍晚前去了市長的家,但僅僅一刻鐘後卻被灰溜溜的趕了出來。

許政不明白他明明送上的是一對價值並不高但很有心思的物件,最終為何會變成一張銀行卡,但不管怎樣他知道他毀了,從被市長家趕出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事業毀了!

果不其然,在第二他的酒店就被查出各種各樣的問題,被勒令停業,當天下午幾乎整個古德的酒店同行全面打壓,三天之內徹底破產。甚至還有這一百來萬的外債。

就在他感覺到世界都絕望的時候,只有曾玉香這個曾經花瓶一般的老婆,卻還安慰著他,堅持著家庭,她一手操持著酒店最後的業務,拋頭露面收緊委屈侮辱的冷嘲熱諷,還在這棚戶區安置下了一個雖破爛但也能被稱之為家的地方。

這一個多月來曾玉香是家裡唯一沒有哭過的人,即便是那個從小就與家裡人作對,一貫自詡堅強的女兒許輕輕也嚎啕大哭過。

“玉香!”長時間不開口說話,讓許政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沙啞。但這卻不妨礙曾玉香的欣喜若狂:“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