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去如抽絲,現在感覺眼皮子好重,中午好了一點的肚子吃了兩個小包子後又痛起來了,嗚呼,我儘量多寫一點吧……】

“喪心病狂……的確,瓦尼國有一部分人是喪心病狂了,在他們的挑唆下,瓦尼南部十七個省的民眾居然……屠華。”

“屠華?什麼屠華?”謝刑不曉得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不敢置信張口就問。

“屠華就是屠殺華人,屠殺華夏人。”一直沒有出聲過的那個不修邊幅的道士看了謝刑一眼:“一萬多華夏人死亡,被斬首羞辱。被強*暴的女人更是難以統計。”

道士低沉聲音落尾,整個房間裡就像驟然空無一人般死寂。

短暫的沉默就像是一團火被一坨紙抱住,不過轉瞬就冒出濃煙,整個房間裡粗聲的喘息此起彼伏,接下來自然是怒焰沖天……

“謝刑給你兩百人你敢不敢去瓦尼殺個來回?”不修邊幅的道士猛地從蕭瑟和頹廢的氣質裡爆發出一股暴虐和凶煞。

謝刑鼓脹著猩紅的雙眼蹬蹬往前兩步:“不屠個血流成河我的謝字倒著寫。”

九大常委裡有幾個露出興奮和激賞的神態,但也有幾人緊緊的蹙眉神色有些不悅。唯有一號首長和老總二人始終不動聲色。

龍魂中人的神態倒是豐富許多,那抱著狙擊槍的木雕黑著臉眼神跟擦亮的槍管一般冰寒,朱龍抿著薄薄的雙唇整個人的氣質都陷入一種陰森中,道士自然是一臉毫不收斂的暴虐,幽龍緊閉著眼睛但她身上的氣息卻最不穩定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鈞龍倒是老成持重跟一號首長還有老總一般都是不動聲色。

許澤這邊三小,謝刑早已經陷入一種蓄勢待發的狂暴狀態,商旭神色間流露出一些急切幾次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卻沒有敢開口,許澤卻是眯著眼睛沉思著。

“商旭你有話說?”

被鈞龍點名商旭渾身忍不住一個激靈,受寵若驚。從剛才的情勢看來,朱龍對許澤比較滿意,而那個道士則看重謝刑,唯獨他好像沒有具體的支持者。這讓一心要進龍魂的他怎能不著急表現?這會兒鈞龍點他的名在他看來就是支援他的表現,他自是有些激動的:“鈞龍大人我是有些話要說,只是……”

“想說就說,參考意見而已,沒有人會跟你上綱上線。”

“那……我就大膽說說我的看法。我覺得這件事我們必須從長計議。”商旭小心翼翼的說完這段話後環顧四周,只瞧到謝刑冷冷地看著自己,就是那個道士也沒有特別的表示,他膽子也大了起來:“我的理由有三點,其一,無論我們華夏之前做了什麼,僅此一次屠華事件,西方國家也好、M國也好都必然失去重提華夏威脅論,從而給華夏造成重大隱形傷害的機會。其二,這件事是我華夏名正言順擭取東南亞地區更大影響力的機會,而且我們也可以威逼瓦尼政府得到一些實質性補償,想必在這個過程中自由度很高的西方媒體還能充當一次我們的開路先鋒,跟我們搖旗吶喊。西方國家的國際威望也必然要受到一些影響,從而給我華夏爭取更多平穩發展的時間,其三……這個其三說出來就有些無情了,但卻也是事實,據我所知瓦尼國的華人大都已經不是我華夏籍的公民了,他們對華夏沒有歸屬感、沒有忠誠,我們又何必……為了他們惹禍上身?把整個華夏推到危險的地步?”

商旭越說越有信心,從侃侃而談到眉飛色舞。

“嗬……,我們黨內也有一些同志的看法跟你很相似。”一直不動聲色的老總在商旭說完後介面道。

商旭面色稍微有些紅潤:“首長誇獎了,這不過是小子的一點淺談,不值一哂。”

老總抬起眼睛掃了商旭一眼:“我有誇獎你嗎?”

“額……”

商旭臉色由紅到紫由紫到黑,尷尬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