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位大人物在後面看著,不然,身在這麼一個尷尬的地方,怎麼能一直太平安穩這麼久。您來的時候估計已經驚動不少人了,這要是再露面,甭說是闖衙門,就怕是對面來個甕中捉鱉。”尹仲的話,著實是給了福生一記醍醐灌頂般的思路。

他仔細一想,確實,在剛進城就被發現蹤跡的情況下,對方如果真是有一位陰帥坐鎮,怎麼可能覺察不到?

而從始至終,除了幾隊親衛,身為喜夜王的那位地府大人物,身邊竟然連一位輔官都沒露面,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想到這兒,福生倒是不恥下問道“你有打聽道哪些有用的資訊嗎?”

話說到此處,尹仲臉上露出一副賤兮兮的小人嘴臉,他招了招手,福生只得再次俯耳傾聽,只聞他道“衙門那裡肯定是守衛森嚴我們近他不去,但官家府邸那裡,雖還是有重兵把手,但每天都會有下人進出,恩人,不如我們去那裡蹲守一波。”

有時候,不得不說這尹仲的思維確實是很實用。

面對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安全計劃,福生忍不住又問“你真是一個遊方的浪子?”

尹仲則是點了點頭,繼而他又不甚在意的補充道“早年也跟著去參了軍伍,不過沒選上士卒,倒是去了稽查司待過一段時間。”

聞言,福生忍不住又側目看了他兩眼。

要知道,稽查司又是號稱江湖小朝廷的地方,那裡豢養著最頂尖的一批江湖勢力,但本質其實還是一個情報部門。

“不過,最後嫌我太沒用了就給我趕了出來。”尹仲甚是不在意的說著,福生倒沒有過多言語。

屋子裡,火苗已經黯淡,只留有赤紅的火星,仍然掙扎著不願就此滅去。